她性格本就温存,说话也是轻声细语,哄得男人的心是软了又软,根本舍不得再逼迫她半分。
她在家里有人照料,他也放心。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里,他会满足她一切需求,尊重她所有意愿。
“行。”
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向下滑落,轻轻捏了一下女孩翘挺的臀瓣。
“下了课,我让容城来接你,帮你提行李。”
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岑白的行李并不多,也就一个箱子,还有两个不大不小的背包装了些日用品。
听见男人没有接话,显然她并没有拒绝的权利。
沈南栀看着她,忽然握住了她的手:“下午我有点事,晚上还有个饭局,没有时间陪你,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女孩低垂着眼,对他这种汇报行程的行为并不理解。但一想到接下来的一整天都不用再看到眼前的人,心里又松了口气。
她这丝松懈,精准被男人捕捉到,“怎么,不用看到我,就这么开心?”
岑白着急否认:“没有。”
怕无意识又激怒了男人的情绪,他的情绪太过反复无常,让她难以捉摸。
因此细致地揣摩他的表情得以分析,已经成了她日常跟男人相处起来的一种本能。
女孩离开后,之前一直等候在门外的人才得以走近。他手上拎着一壶茶,还氤氲着热气,动作娴熟为男人面前空了的茶杯续上。
刚才两人独处的空隙他也不敢贸然进来打扰,见男人望过来,会意地弯下腰。
“沈先生,有什么吩咐?”
沈南栀也没别的要求,他没有所谓的善心,捐款也并非为了别的。
“希望我不会看到她在学校里受了伤,或者,被别人欺负了。”
“是。”他自然明白,小心翼翼地应着。
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