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间里,腥臭味还未散尽,地上浊水洼反射着冷白灯光,像一面耻辱的镜子。
徐雯瑾瘫在地上,身体抽搐不止,口球已被取下,她大口喘着粗气,眼泪鼻涕混成一滩,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烛火:“我……我彻底臣服了……我什么都听你们的……别再折磨我了……求你们……”
林晓阳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软了一下,解开她身上的链子和丝袜,把她从地上扶起来。
徐雯瑾却没有站起,而是“扑通”一声,自贱地跪下去,膝盖砸在浊水里,溅起水花。
她一边哭一边磕头,声音带着彻底的崩溃和认命:“我……我不会再管林晓阳的事了……再也不敢了……我徐雯瑾……从今以后……什么都不管了……求你们饶了我……我错了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林红依坐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看着这一幕,笑得又媚又冷。
她起身,走过去,鞋尖抬起徐雯瑾的下巴,逼她抬头。
徐雯瑾泪眼婆娑,脸肿得像猪头,眼神里全是恐惧和屈辱。
林红依声音低得发腻,却带着致命的诱惑:
“徐校长~你现在怕了?怕了就对了~但我要告诉你……怕只是开始~”
她手指在徐雯瑾脸上轻轻摩挲,像在抚摸一只宠物:
“你以为屈服就完了?不~我要让你喜欢上这种感觉~喜欢上被操~被羞辱~被当成最下贱的母狗~”
“让你变成性瘾患者~一想到鸡巴就湿~一想到被调教就高潮~”
“你要当我的骚母狗性奴~一辈子~心甘情愿~”
徐雯瑾呜呜哭着,摇头却越来越弱。
林红依手指滑到她乳头,轻轻一捏:“说~你愿意~”
徐雯瑾哭得更凶,却屈辱地点头:“我……我愿意……当你们的骚母狗性奴……呜呜……”
林红依笑得满意:“好~那现在~土下座磕头~喊自己是老骚逼~性奴贱货~”
徐雯瑾彻底崩溃,却顺从地趴下去,M字开腿,膝盖大开,逼口暴露,额头砸在地上,磕头如捣蒜:“我是老骚逼——!!!我是性奴贱货——!!!我是最下贱的母狗——!!!求主人操我——求主人羞辱我——呜呜呜——我徐雯瑾是老骚逼贱货——!!!”
她喊得声嘶力竭,磕头磕得额头红肿,逼里又喷出一股淫水。
林红依看着,逗得哈哈大笑,笑得花枝乱颤:“哈哈哈哈哈——!!!徐校长~你叫得真浪~干妈爱听~继续叫~叫一辈子~”
徐雯瑾哭着继续喊,声音越来越贱,越来越顺从。
林红依见她彻底屈服,再无反抗可能,笑得更深:“好~既然你这么听话~母狗给你一件礼物~证明你在这畸形的性爱关系里~是最下贱的地位~”
她从道具堆里拿出乳钉和肚脐钉环——银色穿刺钉,尖锐冰冷。
林晓阳看见,刚想开口:“干妈……这会不会太残忍了——”
话到嘴边,却见徐雯瑾自觉地把双乳捧在手心,举高一点,乳头硬挺,眼神里全是认命的空洞。
林晓阳把话咽下。
他知道,校长彻底认命了。
林红依笑得温柔却残酷,拿起消毒酒精和穿刺枪。
先是乳头。
穿刺枪对准左乳头,“咔”一声。
徐雯瑾一声哀嚎:“啊啊啊啊——!!!!疼——!!!乳头穿了——啊啊啊啊——”
钉子穿透,鲜血渗出。
右乳头同样。
徐雯瑾疼得浑身抽搐,却哭着喊:“谢谢主人——给贱货上乳钉——啊啊啊——贱货好疼好爽——”
然后是肚脐。
穿刺枪对准肚脐眼,“咔”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