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倚靠着在路边的一棵树杈上喝水休息。
马儿在吃草补充体力。
他小声念叨:“知知啊,知知啊,你去哪了?我就那么的不堪吗?你为什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呢?”
陶然是个不羁、洒脱之人,看待事情很开明,从来不怕会失去什么,一向拿得起放得下,唯独遇到南晓荷,一切都变了,他变的胆小,变的小心翼翼,可是,他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,南晓荷好像从不领情。
陶然应该是太疲劳了,靠在树杈上睡着了。
大约过了半个时辰,他的那些手下追了上来。
“是主子的马,主子人呢?”
那几个人四下寻找。
这几人还没到跟前的时候,陶然就已经醒了,他只是心情不好一时不想搭理他们,直到有一个长眼的指了指树上,“主子在上面。”
他才从树上跳下来,冷冷的说了一句:“继续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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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晓荷躲到庄子上,过了几天舒服、自在、逍遥的日子。
她本来还担心躲不了2日就会被陶然找到,眼下都已经过去6日了都没见陶然的影子,她很是得意。
感慨道:“看来,陶然那号称天下第一情报组织的天香楼也不行么。”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人家可能压根就不会找你,南晓荷你这是在自作多情。”
想到这南晓荷有些失落,她不知道是为什么。
转念一想,陶然不来找她,不是正好合你的心意嘛?这说明他根本对你没有那个意思。
这个庄子里有花房,每到冬季花农会种植、培养一批牡丹拿去京城售卖。
这里的人种植牡丹并令其反季节开花的技术非常成熟,他们利用人工加温、增湿控制花朵的生长环境。
南晓荷在花房里欣赏牡丹,不得不感慨老祖宗的智慧,这个时代的他们就懂得在花房地下挖掘坑道,生起炭火或者马粪等慢燃物,通过热烟使低温均匀升高,花朵置身其中犹如春日一般温暖。
花房里的花农知道南晓荷是主家,这些天一直来花房赏花,他们一开始觉得主家怕他们偷懒,不好好干活,所以才会天天来盯着他们。
几日相处下来,他们才发现南晓荷没有任何架子,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,会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,还会跟他们一起干活。
南晓荷长得年轻貌美,只要她一来花房,花农干起活来就越发的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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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然马不停蹄赶了三日,来到了镇北侯府。
他风尘仆仆,满身疲惫。
“燕儿,你家姑娘,她去哪了?”
陶然周身充满阴寒之气,燕儿被吓得直哆嗦。
“陶公子,奴婢真的不知道姑娘去哪了。”
陶然偏头看了看冷静晗,“冷姑娘你呢?你也不知道?”
冷静晗虽然从小不受父母待见,但是好歹出生官宦之家,她没有被陶然气势吓到,镇静道:“我知道表姐去哪了,但是,我是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陶然心中有一团火在烧,他真的有杀了冷静晗的冲动,“呵,就算你不说,我也有办法找到她。”
晚风和骄阳跪在地上,大气不敢出。
“你们两个自己去暗阁领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