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了动鼻子,木质香浓烈。但是她能闻到的木质香一直这么浓烈,“难不成你易感期了?”
易感期?这个名词袭入耳帘。
随从之瞬间否认。
没有发烧,也不可能是易感期。
他前两天刚注射过抑制剂—
啊。
闻到的是什么味道?
她的味道。
……更准确一点,他现在能肯定,是她的信息素的通感。
随从之视线虚虚落在她后颈上。
路姜曾吐槽他的阻隔贴不换颜色,但是她自己也偏爱墨黑色。
她本来就留的齐肩短发,现在腺体被头发和阻隔贴完完整整地包裹好。
好像已经有了些起伏的弧度。
她的腺体发育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快。
他撑着张脸淡淡地想,念头流水一般从心中滑过。
如果现在去抚摸阿辛的后颈,会不会可以摸到如梦里那般胀得发烫的皮肉?
那种因为接收到异性信息素而产生反应的,和他现在一样涨得疼的腺体。
他的犬牙似乎有点痒。
他几乎能感觉到口腔里品尝到的信息素液。
她的腺体,会不会可以张口咬下,可以注入信息素,形成短期标记——
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,怎样的动作?
思及此,随从之又有些遗憾。
当初梦里那一次舔。
也许是她不希望他能目视吗?他没能看见她。
一片黑暗,那时他只能靠其它的信息来获取她的反馈。
他觉得她是到了的。
那一瞬间的抽搐……随从之垂眸。
不应该再继续回忆下去。
又开始口渴了。
现在呢?
现在不在梦里,她就站在他面前。
现在如果俯下身去吻她——
好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