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要主动聊点儿什么,打开小姑娘的话匣子,不然总是这么安静,他有点儿不习惯了。
她说:“能理解。”
她也不喜欢和别人挤一张床,上学的时候朋友来找她玩,和她挤在宽仅一米的床上,她很不舒服。
“那些饭菜?”
“我放冰箱了。”温愉说,“应该还能吃,倒掉就太浪费了。”
“嗯。”
还不是因为你不吃吗?浪费掉了,温愉想。
“你喝酒吗?”他又问。
“我酒量一般。”
“下楼喝点儿?”傅修屿说,“或许可以解决一些饭菜。”
“你不是吃过了?”温愉转头看他,“你饿了?现在很晚了。”
“不饿,但是可以陪你。”他说,“明天早晨在家。”
温愉点点头:“好啊。”
他们从楼上卧室转移到楼下,温愉打开冰箱拿出几瓶冰啤酒。那一瞬间她忽然有一些恍惚,这才住了多久,就这么轻车熟路了?好像真的在自己家里一样。
傅修屿不爱喝酒,但家里从来不缺少酒。
他拿来了两个酒杯,温愉拿完酒又去拿冰块,他接过酒打开酒瓶盖,温愉将冰块放进酒杯里,两个人配合得十分默契。
两个人站在岛台前,挨在一起,温愉拿来两把椅子,像是在酒吧吧台前一样坐了下来。
傅修屿很快就想起不久前的那个夜晚,温愉坐在他面前的位置,穿了一件绿色抹胸,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颤动,目光时不时的,停留在他的身上。
温愉比他更早的注意到了他。
偶尔傅修屿也会觉得不可思议,但这种感觉很淡,只有温愉真真正正站在他的面前,才会让他有过一种“我们正在生活”的实感。
“和我结婚感觉怎么样?”傅修屿忽然问她。
温愉愣住了。
“不好?”他又问。
温愉立刻摇了摇头。
傅修屿笑了:“还可以?”
“很好。”温愉想了很久,她想要矜持一点,但她发现她做不到,干脆就像和朋友聊天一样,对傅修屿说,“比想象中好。”
解决掉所有欠账,那种感觉比想象中好太多,那是她从前想象不出来的感受。
她和傅修屿的关系,其实并不像一对夫妻,他们之间的关系暧昧得微不可察,但绝对不是没有。
啤酒掺杂着麦香,温愉感受到一阵凉爽,她借着酒劲问傅修屿:“你为什么要选我作为结婚对象?”
“你对我应该有一点点喜欢吧?”
“你娶老婆回家只为了看吗?你不觉得亏大了?”
傅修屿嗤笑:“为什么亏大了?”
温愉自信地挺了挺胸脯:“因为我还挺好的。”
她今天没吃晚饭,没有小肚子!
傅修屿倒是没想那么多,他想找一个单纯年轻的女孩,漂亮是基本,善良是必要。而且他不排斥温愉,她又恰好出现在这个时机。
“有多好?”
“可以给你摸一下。”
傅修屿睁大了眼睛看她,他的表情证明他着实被震惊到了,好像在说:摸哪儿?
温愉红着一双脸,小声说:“你可以摸摸的肚子。”
温愉的腰很细,这是她一直以来都很满意自己的一点,既然满意,就想展现。她不知道此刻在傅修屿的眼睛里她是什么样的,反正她现在是有点儿色欲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