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真要我回老家种地?”这一声质问让吴太太停住脚步。
吴庸如今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,若真回去种地,儿子的前程怎么办?
她冷哼:“那你别勾三搭四不就行了。”
不过一个错眼的功夫,就勾搭上小妖精了。
吴庸气的眼发昏,有些站不稳:“你闹吧,你大声吼,让大家都听到,明日我死在护城河里就如你意了。”
吴太太被吓住了,脸色有些发白,强撑着声势:“你吓唬谁呢,这是金城,不是无法无天的乡野。”
吴庸冷笑,她就是拿住了他要面子,所以故意作出这些事吗?
“我是对不起你,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,你在平城已经闹的不成样子了,金城你还想如此,我是不是连和别人说句话的自由都没有了。”
要不是她闹的太丢人,他也不至于跑到金城来,谁知道还是没摆脱她。
吴太太紧紧盯着他:“你知道对不起我就好,我没让你不和人说话,只要别和小妖精说说笑笑就行。”
吴庸讥讽一笑,语气很平淡:“那是陆太太,是沈家大小姐,你和人打听打听去再来发疯吧。”
他摘下眼镜擦了擦,扬长而去,留吴太太在原地一脸莫名。
沉容挽着沉母的胳膊出门,打着哈欠,晚上的金城有些冷,她瑟缩了一下。
不远处有个人影走了过来,脱下外面的大衣披到她身上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沉容抬头看他,难道还真来蹲她有没有勾搭帅哥不成。
她似笑非笑地盯着陆临,挑着眉头打趣他。
陆临被看的不自在,转了个身子和沈家二老说话:“我估摸着你们也差不多要结束了。”
沉父问他:“来多久了,怎么不进去?”
陆临摇头:“刚来,进去了又是一顿应酬,麻烦。”
沉父无奈摇头,这官场上可不就是应酬吗,见他还要开口,沉母偷偷掐了一下。
“刚刚容容说有些饿,我们先回去了,让天明带她再去吃点。”
沈家实听了也说要去,被沉母狠狠瞪了一眼,他只能换了措辞:“算了,我不当电灯泡,我回去吃面。”
沈家人走了,沉容挽着陆临的胳膊慢悠悠地走在路上。
马路两边都是高大树木,路灯昏黄,偶尔经过行人两两,要是自己一个人走还真有点怕,不过有陆临在,她就觉得很安心。
“你笑什么?”陆临问她,嘴角咧的那么高。
沉容把头靠过去:“就是觉得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悠闲地散过步。”
陆临伸手牵住她:“那我尽量抽点时间陪你出来散步。”
“也要氛围的好不好?”要是每天出来这么纯走,那跟饭后锻炼有啥区别。
她说的是压马路约会,不是锻炼身体,沉容嗔了他一眼。
陆临笑笑,问起她舞会好不好玩。
有什么好玩的,还不就那样,喝酒跳舞,谈天说地,没什么意思。
还不如说说吃什么呢,沉容偏头问他:“我们去吃什么?”
陆临看了看方位:“我听同僚说过,这附近有一家蟹黄包很好吃,你想不想吃?”
沉容点头如捣蒜,口水都要流出来了,馋!
陆临拖她的手,十指紧握:“往那边走。”
两人过马路时正好和一辆车子擦肩而过。
车内的女人咦了一身,然后撇嘴,唾弃道:“伤风败俗。”
吴庸看着两人相亲相偎的背影,有些怀念,曾经他和佩芳也是这么亲密的。
吴太太:“这个男人刚刚好像没在舞会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