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老婆顺了毛,陆玮这才停了要去收拾人的想法,两人一起转身出去。
陆柠眼珠子转了转:“我们去拍拍二叔和呜呜吧。”
钟时夏看她一脸天真,提醒:“他们现在可能不希望被人拍。”
“为什么?我们是见证他们的幸福。”
“幸福不用别人见证。”钟时夏带她走出大门,“你上次跟我说公主当爸爸了,带我看看吗?”
“啊对对对!”陆柠反应过来,“走走走!我跟你说,公主的孩子比它还漂亮!”
她抱着相机匆匆往外走。
钟时夏把她不小心掉到地上的发绳捡起来:“头发散了。”
陆柠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上人,回头捧着自己的头发:“所以妈妈说今天要编辫子,我就觉得麻烦呢。”
平时不用出席什么宴会的时候,她觉得一个马尾或者丸子头就足够了,其他造型影响她活动。
今天在外面转了一圈,头发这个时候才散已经够给她面子了。
说着就很自然地折回沙发,仰着脑袋坐了下来。
她觉得钟时夏真是无所不能,以前在学校上活动课头发散了或者洗完澡出来嫌热,他都能给她绑头发。
见她这么习以为常。
钟时夏无声笑了笑,站到她身后垂眼认真给她编起了辫子。
她今天做了造型,所以头发被绑得有些复杂,要慢慢拆开才能重新绑。
等钟时夏给她绑好以后,发现这人抱着相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。
果然跑了一天,睡得昏天黑地,嘴唇微张。
他看了一会儿,轻轻放下了她的头发,又将她仰着的头转过来,免得伤到脖子,又勾了张椅子在沙发后坐下来,手肘搭在沙发靠背上,侧脸靠在手背上与她面对面。
笑了下后,他也合上了眼睛。
而此时的主宅楼上。
为了行动方便,乔梧穿了件白色的抹胸礼服,并不是传统的婚纱,裙摆长度只到大腿,往下是垂感很好的流苏。
此时她半坐在沙发靠背上,裙摆被人撩了起来,那些流苏凌乱地散在腿侧,勾缠着在她腿根作乱的那只手的手腕和指尖。
“陆尽之。”乔梧没法再看那只手,她背后悬空,全靠陆尽之的另一只手在背后支撑,她只能攀住他的肩膀,吐气很轻,“我刚换上的衣服。”
陆尽之手上动作不停,轻咬着她的耳尖,哑声说:“紫色那套也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