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桂阳区一家茶馆的包厢里。
金俊成坐在郑泰植对面,手里端著茶杯。
“郑会长。”
“金社长。”郑泰植点点头,“听说你想投靠我们?”
“是。”金俊成说,“干石帮完了,我在桂阳区管著码头,手下还有十几个兄弟。如果郑会长愿意收留,我愿意把码头交出来。”
郑泰植喝了一口茶。
“你管的码头,一个月流水多少?”
“三亿左右。”
“能给我们多少?”
金俊成想了想。
“一半。”
郑泰植笑了一下。
“金老板,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吗?”他说,“干石帮倒了,你手里的码头,要么给我们,要么给別人,没有第三个选择。”
金俊成的脸色变了。
“郑会长……”
“我给你两个选择。”郑泰植说,“第一,把码头交出来,我给你一笔钱,当作这些年的辛苦费。你拿著钱,想去哪儿去哪儿。第二,继续跟著我们,码头还是你管,但流水的七成归我们,你拿三成。”
金俊成沉默了。
“我选第二个。”
“好。”郑泰植说,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我们的人了。码头的事情,还是你负责,但每个月的帐,要交给崔东勛。”
“明白。”
郑泰植站起来。
“金社长,好好干,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金俊成也站起来。
“谢谢郑会长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崔东勛带人去了干石帮的所有外围场子。
金龙夜总会的老板,拿了五亿离开了仁川。
明月夜总会的老板,选择继续做,但流水的六成归骨芒帮。
延寿区的两个高利贷点,一个被崔东勛接管,另一个老板跑了。
富平区的按摩店,老板愿意跟著骨芒帮,条件是保护他不被查。
一周之內,干石帮的外围生意,大部分都被骨芒帮接管了。
没有衝突,没有暴力,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完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