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可不敢,”
紫霞笑着道,“在奴婢的心里,王爷就是了不得的大英雄,王爷说的很多话,奴婢连学都学不来。”
“你啊,”
林逸感慨道,“你们再这么惯着我,我就会越发昏庸了,到时候真的是国将不国了。”
紫霞娇羞道,“王爷,奴婢说的可是真的,自从您主持朝纲,实行了新的梁律,发布了一系列的休养生息的政策,百姓的日子好过了,都不知道多感激你呢,都说您英明神武。”
“真的?”林逸不自信的问道。
“王爷,您要是不信,可以微服私访啊,好好看一看,听一听。”
“微服私访?”
林逸眼前一亮。
这个可以有。,!
sp;小喜子点点头道,“有劳了。”
“客气,客气。”
桑安反倒是觉得这个小太监比方皮好相处的多了。
安康城的天气逐渐转暖之后,灌了一个冬季西北风的三和人又活跃了起来。
已经是亥时,大街小巷依然热闹不已。
最热闹处,还是去年拆迁新建的人民广州,卖小吃的,说书的,卖茶的,耍枪的,每个地方都是被挤的水泄不通。
洪安扫了一眼正在卖力指挥大象表演的廉人头领康宝,径直穿过人群,没有一刻停留。
最后在一处偏僻的小巷子停留了下来,然后旁边的一扇小门咯吱一声打开了,走出来一个腰大膀粗的汉子。
洪安道,“老刀,打听到了?”
她家原本是住在南城运河边上的,她即使是闭着眼睛也能走到记忆里的那个家。
但是,自从安康城开展“卫生运动”、“安居房”以来,沿河的窝棚,旧居都被拆迁了。
其中就有她家。
她也知道搬迁到了哪里,可具体的位置就不知道了。
她不关心。
如果不是因为师父的要求,她压根就不想找。
老刀伏着身子,恭恭敬敬的道,“大人,我沿着这边的老住户打听了一番,原来搬到了城外,我这就给您带路。”
他原本是雍王帐下的小兵,与三和民夫起冲突后,受了重伤,幸得猪肉荣所救。
伤好以后,雍王跑了,他也没地方可去,便在猪肉荣的帮衬下开了一个牙行,专做房租赁买卖。
这两年由于安康城大开发,他也没有少赚。
可他也是有野心的。
不满足于只做一个牙人,内心里,他还是寄希望于成为田四喜这样的大开发商。
梦想是好的,现实是残酷的。
眼前这个世道,没有硬关系,可以勉强做点小生意,想做大生意就必须认识一两个大官。
他属于降俘,虽然眼前自由了,没有进牢狱,也没有劳改,但是每半年还是要到衙门汇报自己的动态,保证自己没有走歪路,一直努力在为大梁国的小康社会建设添砖加瓦。
能正眼瞧得上他的人不多,更遑论找关系了。
洪安是他所认识的最大的官,突然找他办事,他自然喜出望外,不敢不尽全力。
所以,不到一个时辰,他就把消息打听了一个清楚。
“不用了,”
洪安摇摇头道,“地址给我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