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应点点头,便不再搭理他,自己坐在石凳上闭目养神。
中午的时候,胡士录带着两个女徒弟过来了,先是开始熬药,太阳落山的时候开始做手术。
手术整整进行了一个多小时,被汗水浸透了胡士录才从卧房出来,对着洪应道,“有总管真气护体,修养几日便好了,在下也没有再过来的必要。
这几日太阳不错,可以出来晒一晒伤口。”
洪应俯身拱手道,“有劳胡神医。”
“总管这是折煞在下了。”
胡士录心里不免暗自得意!
这个狗太监什么时候对老子这么客气过!
带着两个徒弟出了马房之后,就差点在马车上唱歌了。
老子也有扬眉吐气的一天!
小喜子站在门口,等胡士录的马车远去才进了院子对洪应道,“师父,宅院收拾干净了,徒儿擅自做主,安排了一个厨娘,两个杂役,两个丫鬟。”
洪应淡淡道,“辞了吧,咱们家是普通人家,都是有手有脚的,用不着别人伺候。”
小喜子道,“徒儿明白。”
洪应道,“明日午时备好马车就行了。”
马房人多眼杂,姐姐想晒太阳都没那么方便,还不如去城外。
小喜子道,“姑父和二郎的马车已经到了城外。”
洪应想了想道,“直接送他们到城外的庄子里吧。”
这里是和王府的马房,他把姐姐、外甥女、外甥安置在这里本来就失了规矩,要是再引姐夫过来,就更不像话了。
他这个总管,得给和王府众人做个表率。
洪梅是在夜里醒过来的,一睁眼就看到了床边的洪应。
她的手刚搭上洪应的手,洪应也跟着醒了。
“大郎和二丫头守了你一天了,”
洪应拍着她的手道,“我就让她们去休息了。”
“我这肚子痒痒的,浑身不自在。”
洪梅伸手就要挠肚子上的伤口。
洪应抓住她的手,安抚道,“继续睡吧,睡着了就没事了。”
不等姐姐说话,点上了她的昏睡穴。,!
来了。
然后他又感受到了总管挥过来的劲风,他更是躲无可躲,避无可避。
崔耿仁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越过院墙,飞出了门外,连一声惨叫都没有,直接昏迷不醒。
“谢总管!”
见总管没有再继续动手的打算,崔耿仁长舒了一口气。
也没有急着跑出去看他哥哥的伤势。
他哥哥刚刚虽然被封住了穴道,但好歹是大宗师,没有那么容易死的。
“身为王爷的哼哈二将,居然如此不知检点,实在是丢王爷的脸面,”
洪应寒声道,“死在可免,活罪难逃,让他与余小时一起去府衙领罪吧,罚苦役一个月。”
“总管的恩德属下没齿难忘。”
对于总管罚余小时,崔耿仁也没有多大的惊讶。
肯定是余小时的放荡行径传到了总管的耳朵里。
“如此便好,滚出去吧,不要碍了咱家的清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