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何吉祥何大人,恐怕都不知道具体的防卫情况。
“哼,英明不英明不知道,反正你们是拿我当傻子的,”
林逸叹气道,“别磨叽了,明日一早你就赶紧回老家看一趟吧,孩子正是成长期,也不能缺了父爱。”
缺父爱的都是他这样的。
上辈子没老子。
这辈子有老子,跟没有也没有区别。
父爱,不存在的。
冥冥中,他也能意识到自己性格上的缺陷,可是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。
但是,他知道,父亲在一个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是不可或缺的角色。
“谢王爷恩典,属下感激不尽。”
“去睡吧。”
林逸觉得与他说话愈发没有意思了,不耐烦的把他撵出了房间。
天不亮,他就醒了。
雨过天晴。
一群孩子在泥泞的麦场上打着泥滚。
林逸皱眉道,“都不用上学吗?”
“按照凤凰城的教育政策,咱们枣园庄倒是可以建学校,”
一旁的宽伯解释道,“可这老师不够,眼前只有二十里地的汤加河镇上一所小学,也是做到了应收尽收,可大部分都是穷苦人家,要是上学,吃住都在镇上,哪里供应的起。”
林逸道,“私塾也没有?”
他废除了科举,可没有废除私塾。
按照梁律,私塾也是大梁国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。,!
bsp;甚至还供奉着她父亲的牌位。
“请师父开恩,徒儿要学这剑法!”
她扑通跪下,就要学最厉害的。
“你别高兴地这么早,”
杜隐娘继续道,“家父以前是官,后为朝廷奸逆所陷害,为天下所不容,遁走海外,成了海贼。
如今朝廷拨乱反正,洗涮了家父的冤屈,可是家父仇人甚多,你要是学了这剑法,人家自然眼熟,看到你了,也自然是仇人见面,分外眼红,以后啊,你这麻烦就少不了,说不定就丢了性命。”
罗琦高声道,“徒儿既然入了本门,自然是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,师祖的仇人自然就是徒儿的仇人,等徒儿功夫大成,定让让这些奸人好看。”
“我倒是小瞧你了。”
杜隐娘哑然失笑。
恐怕和王爷都看错了,只以为这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娇弱小姑娘。
实际上是个披着羊皮的狠人。
罗琦依然跪在地上低头道,“徒儿一心向武,还望师父成全。”
“行了,起来吧,”
杜隐娘笑着道,“我没收错徒弟,你这性子适合学这剑法。”
反倒是她,她父亲一再说过,她不适合学这家传的剑法。
没有视死如归,一往直前的性格。
她的性子再强势,也只是表面。
“多谢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