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州鼎上,片片黑暗流转,又显出兖州鼎四处的情况。
陡然间,秦皇身体微微一冷。
黑漆漆的兖州鼎中央,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人。,!
br>徐徐的升空和降落,让诸多身影呈现不同转换的姿态。
公孙举只觉每一帧舞姿画面都有不同,每一帧舞姿画面也有不断变化。
这种变化不断,也吸引了他的心神不断投入。
等到豫州鼎中一声轰鸣,他眼前景象齐齐消退,公孙举才清醒了过来。
如他这种神态的不乏其人。
“已经申时了,这鼎怎么还没恢复到正常?”
观自在菩萨开腔询问秦皇,这让公孙举心中不免骇然。
“居然已经过了三个时辰1
他沉浸在观看公孙韵舞姿中,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数个时辰,浑然忘却了外界的事情。
这与他心神不曾戒备公孙韵相关。
但沉浸如此之久是公孙举所不曾想到的。
得知公孙韵只舞了片刻就终止了舞动陷入思考,公孙举不免深深呼了一口气。
剑舞术向上果然有发展的空间。
如同这样心思沉醉者,但凡陷入其中就是待宰的羔羊。
但公孙韵想施展这类舞技的难度极高。
这需要对方放下戒心欣赏才有可能中招。
想要解决这种问题,依旧需要公孙韵思考解决的方法。
公孙举脑袋中乱糟糟寻思着一些念头,等到秦皇检测豫州鼎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,他才回神了过去。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1
秦皇摇头。
“那个莽皇帝已经拉扯了数个时辰,此时的九鼎应该到大致恢复正常的时间了1
若论对九鼎的熟悉,秦皇觉得他称当世第一,没人敢称第二。
但事情超出了秦皇的预料。
豫州鼎中,此时一涌一涌的气息不断增强,但依旧有不顺畅。
秦皇能感知到莽皇帝某种绝望的愤怒和不甘,对方又有最终的潜伏,不再在山川地脉中奋力拉扯。
“为何依旧不正常?”李鸿儒问道。
“或许不止豫州鼎,还有其他鼎出了问题1
秦皇寻思了数秒,才有不确定的回复。
“哪尊鼎?”李鸿儒疑道。
“我仔细探查探查1
秦皇双手触摸豫州鼎,背后传来李鸿儒愤愤的声音。
“老是留一手1
秦皇没回复李鸿儒这个问题。
他不多留几手,肯定要被李鸿儒掀了棋盘单干。
在骊山地宫中,他只有一个人,而周围黑压压的一群几乎全算李鸿儒的人。
若激斗起来,秦皇不需要想也很清楚众人的选择。
他笑上一声,也懒得理睬李鸿儒的小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