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腥玛丽愣了。
几百年来,从来没有人能这样对它。
即便以前偶尔也遇到那种胆子大的,但是他们从来是碰不到自己的。
面对这种情况,那些人,只有被它单方面虐杀的份。
就算他们拿着十字架,也只能抵挡自己一时而已。
可眼下是什么情况,对方不但踹了自己,更重要的是自己感觉到了疼。
这怎么可能呢?
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啊。
血腥玛丽想不明白,它现在只想爬起来,正式跟这个奇怪的女人对决。
然而这是个不讲武德的女人,她完全不等自己爬起来,就又踹了自己几脚。
它想骂街了。
它反手想要抓住她的脚,虽然它以前都是从人的脖子上,还有手腕处吸血。
可面对这个女人,它不介意从她的脚上开始吸。
然而,想象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它的手刚刚抬起,就被她踩到地上。
“唉,不好意思,其实我不该这样对你的。”
沐摇光嘴上不好意思的说着,脚下却没有移动分毫。
“我只是有些好奇,你们这些西方的鬼怪,用我华夏的符管不管用。”
沐摇光说着,从兜里掏出几张符,捏在手中。
“要用哪种呢?要从最轻的开始吗?”
血腥玛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更不知道她拿着几张黄纸在它面前晃悠什么。
它叽里呱啦出声威胁着她。
可惜不管是沐摇光,还是它,这一人一鬼谁都听不懂彼此的话。
最后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太吵,沐摇光直接贴了一张噤声符在它的嘴上。
叽里呱啦声,戛然而止。
“哈,原来也是管用的啊。”
沐摇光兴奋了。
血腥玛丽却是惊了。
它为什么无法说话了?
然而还不等它想明白,眼前这个长相与他们这里的人完全不一样的女人,又贴了几个黄纸在它身上。
发不出声音的它,惨叫不了,只能用扭曲身子与可怖的面容,来表达自己的痛苦。
“最后一张,召唤鬼差拘人大概就没用了。”
沐摇光拿着手中的最后一张符,嘟囔了一句,把它塞回自己的兜里。
血腥玛丽见她终于把那个让它各种痛不欲生的黄纸塞了回去,差点激动哭了。
终于结束了,今天这些酷刑,让它想到自己临死之前的情形。
“好了,你可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