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避免闲言碎语,扰乱宫内秩序,便掩盖了此事。
而玉嬷嬷受伤后,面容似鬼,留在东宫有碍观瞻。
皇后就把人接到了她的坤宁宫,让其在柴房和马厩做事。”
北堂渊看了眼对方,沉声反问:“我想不通南歌为何要害玉嬷嬷,太子殿下不觉得很荒缪吗?”
朱戎端坐在椅子上,拿起手边的朱笔,又翻开一份奏折道:“本宫不觉得,因为本宫认为,南歌和北堂大人,对本宫有偏见。
南歌害玉嬷嬷,没准是针对本宫。”
北堂渊的眉角,微微抽搐,他直视向那个云淡风轻的人,心下明了,对方这是赤裸裸的威胁。
朱戎不知道他们掌握了多少线索,所以打算先下手,用南歌要挟自己。
北堂渊欲开口,此时门外,传来了脚步声。
陈冲走了进来,他扫了眼北堂渊,径直走到朱戎面前禀报道:“殿下,南歌招认了。说玉嬷嬷,是她杀的。”
闻言,不仅是北堂渊,连朱戎也不由得怔愣片刻。
“我能看一眼供词吗?”北堂渊神色微凛,问道。
“大理寺还在草拟供词,很快便可送来。”陈冲面向朱戎,没有理会北堂渊的话,继续禀道,“南歌认罪得很快,人证物证齐全,卑职认为,她不想吃苦头,只好认罪。”
北堂渊挑眉,心下有了另一番揣测,以他了解的南歌,不会如此。
南歌这是打算见招拆招?
朱戎微蹙眉心,放下手中的笔:“本宫知道了,你带人去一趟诏狱,将武陵溪收押至大理寺,择日处决。
皇后,先送去冷宫幽禁,等父皇身体好些,等他决断。”
“是。”陈冲欠了下身子,快速退了出去。
北堂渊回头看了眼陈冲的身影,开口道:“殿下,我能见一面南歌吗?”
“不能。”朱戎回答得很快,含着淡淡的笑意,看向北堂渊,“虽说死的人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奴才,但她毕竟是本宫的奶娘。
本宫也很好奇,南歌为何要对她下手。
是不是你们想要用玉嬷嬷的死,大做文章,拿捏本宫什么把柄?”
北堂渊兀自一笑,咬了咬牙,这人是想故意激怒自己,要自己主动托底吧?
不得不说,这位太子,真是考验人的耐性。
自己可不能先乱阵脚。
“殿下想多了,这其中可能有误会。既然如此,臣先告辞了。”北堂渊抱了抱拳,转身便走。
只听身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