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这些平日之乎者也,大道理一套套的人,遇事也慌成这样。”
陆中焉挽起袖子,替南歌拔了穴位上的针,认真探向南歌的脉搏。
南歌缓缓睁开一只眼,偷觑了眼门外,略有嫌弃道:“陆医官,你这血包,是用什么做的,怎么一股奇怪的味道。”
“掺了点墨汁。”陆中焉笑道,“要不然,怎么能吓到人呢?”
“好吧。”南歌的眼角,兀自抽搐了一下。
北堂渊已端了一碗清水过来,扶起南歌道:“先漱漱口。”
南歌吐掉口中残留的污血,斜靠在一侧,身体还有些虚,使不上力气。
陆中焉收回银针,扫了眼紧张的北堂渊,笑道:“老大放心,小歌子没什么事,总用内力闭息,是有些虚弱,等她自行调息,便能恢复。”
“那她的伤……”北堂渊蹙眉,看了眼闭目运气的南歌,轻声问道。
陆中焉蹲下身子,从桌子底下掏出自己的药箱,取出两盒药膏,递给北堂渊道:“无碍,只不过看着吓人罢了。
及时处理,涂上这药膏,一日就可好转。
另一盒是我特调的生肌膏,一日一次,药到伤除。”
陆中焉说完,便背上自己的药箱道:“我该进宫去接应傅西沅了,老大就在此,照顾小歌子吧。”
“吱啦”一声响,关上了房门,陆中焉走得很快,徒剩下屋子里的二人。
“……”北堂渊有些尴尬地看向手中药盒,陆中焉这人莫不是忘了,自己与南歌男女授受不亲,怎能替她擦药。
北堂渊回头看了眼南歌,南歌已盘膝坐在床上,运功凝神。
轻抬了下眉峰,北堂渊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南歌维稳住体内气息,气色也逐渐回暖,她徐徐睁开眼,便被一个暖巾,盖住了视线。
怔愣间,等暖巾从自己的眼前移开,挪到额角时,南歌方觉是北堂渊在替自己擦拭脸颊。
北堂渊清清嗓子道:“脸都脏了……”
转过身,北堂渊将手里的汗巾丢进水中,洗净后,递给南歌道,“你自己来吧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南歌眨了眨眼,接过汗巾,擦干净脸颊,便见北堂渊拘谨地出了房门,没过多久,人又回来了。
北堂渊把干净衣衫放在南歌身侧道:“衣服也换下来吧,都脏了。”
南歌点了下头,便见北堂渊又拘谨地走了。
没过多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