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歌蹙了下眉道:“不要,这些已经有人做了。”
北堂渊拿起另一盒药,看向断然拒绝的南歌,没有再强求。
他凑近对方,轻轻吹拂那肩头上的药,拿起手里的另一盒药,又涂抹上去。
北堂渊的这一动作,让南歌不由地僵住身子,酥酥痒痒的感觉,让她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衣服。
北堂渊认真擦药,随意问道:“你就没想过进宫做个女官?或者,离开锦衣卫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南歌回应得很快,“我喜欢现在做的活计。那皇宫有什么好的,不自在得很。
之前落梅,就想让我与她一般,甘心情愿地做太子的人。”
南歌抿唇道,“可能是,我被你们惯坏了吧,哪能受得住那种窒息的生活。”
北堂渊半开玩笑,半认真道:“我想也是,宫里可不适合你。我们的南歌应当是属于自己的。
像天上的鸟儿,想飞去哪里,就飞去哪里。”
南歌微怔,她回头看了眼北堂渊,不知为何,想起了落梅与自己说的话,问道:“那北堂你呢?日后会娶妻生子吧……北堂叔在世时,可就盼着你成家立业。”
北堂渊兀自一笑,回视向南歌望过来的目光,坦诚道:“是有想过,但我觉得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或许眼前的人,更值得我珍惜。”
不等南歌反应,北堂渊捧住对方的头,将她的脑袋转了过去道:“药给你留下来了,两盒药,别忘了都上。”
言罢,北堂渊端起水盆,离开了房间。
“……”南歌琢磨着北堂渊的话,望向关上的房门,轻抬了下眉梢。
她怎么觉得,北堂有些不太一样了……
…………
东厂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魏显将桌上的东西,横扫向地面,难掩怒火道:“该死的朱戎!一个冒牌太子,竟敢过河拆桥!”
“厂公息怒,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,派人暗杀了他!”
魏显睨了眼跪在地上的心腹,咬牙道:“他身边高手众多,你有把握杀得了他吗?
朱戎这小子,可比咱家想象的阴狠。
先前白素手里的名剑山庄剑谱,不翼而飞,说不定就在他手里。”
心腹不解道:“朱戎又不会武功,他要这剑谱作甚?”
“呵~你真以为他不会武功?”魏显冷笑道,“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