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是看中了他的医术,想让他给知府小姐治病。
在苏城谁不知,知府大人最善待的人,就是能替知府小姐治病的先生。”
南歌没有指责对方的行为,而是指向手中画像道:“掌柜的,可认得此人?”
客栈掌柜适才将目光落在画像上,仔细辨认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别具一格的画像,不知画师哪方神圣……
滚动了下喉咙,客栈掌柜摇头道:“这人……在下不认得。”
“再仔细看看。”南歌抖了抖画纸,“就是他用你们客栈的木筏,载着我家先生,去芦苇荡采得药。
若他不是你们店里的伙计,为何会出现在你们客栈外?”
掌柜揉揉眼睛,又认真看了看,无奈道:“真不认识,这样吧,我把客栈的伙计都召集过来,公子再认认。”
“……多谢。”南歌点了下头。
掌柜快速去往后院,把伙计们都喊了出来。
他也是没搞明白,这些外来商客,为何要执着一个陌生人。
这水怪的事,又与他们无关,多管闲事作甚……
“公子,这些就是我们店里全部的伙计。”客栈掌柜对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南歌道。
他顺势瞥了眼南歌身侧的北堂渊,北堂渊的手边放着一把刀,格外凌厉,迫使掌柜不得不对他们毕恭毕敬。
南歌扫了眼这些店伙计,展开画像,让他们辨认上方的人:“你们都来瞧瞧,认不认识此人。
谁能帮我们找出这个人,必有重谢。”
北堂渊拿出一贯钱,放在画像旁。
伙计们见状,纷纷围了过去,交头接耳起来。
“我瞧这人,长得像崔员外家的周福。”
“还真是挺像的。”
“对,就是他,看这眉眼,多半是他。”
闻言,南歌细问道:“周福是谁?”
“崔员外的亲信。”一伙计道,“几年前,崔员外刚来苏城落脚,不慎跌入湖里,险些丧命,恰好被路过的周福救了上来。
从此,周福就留在了崔府,替崔员外做事。”
“如此说来,这个崔员外,不是你们本地人?”北堂渊开口问道。
伙计点了点头:“崔员外名唤崔镰,原是京城里做生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