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字面意思,你家儿媳妇她中咒了,下咒之人应具有诅咒异能。一开始只是轻微的不适,而后时日一常,便慢慢从不能出门到不能下榻,与重病缠身的症状无异,宫里的太医都是中级异能者,怎能破得了高级异能者的咒。吃再多的药也是白搭。”
凌太师闻言稍稍思忖几许,在屋内踱了几步,仍旧毫无头绪。
“老陶你这意思,我府内有会下咒的高级异能者?”
“这不是很明显了吗?悦心她嫁与你家凌小子之后,从未出过太师府,与何人有过仇怨?你府里出了一下咒高手,你竟无知无觉,那贼人就想着待悦心一死,好握住这府中大权,很难说这太师府里没有其他人中过她下的咒啊。”
陶老爷子说得这么明显就差直接念出那人的名字了,凌太师怎么也该听懂了。
病床上的凌夫人也听懂了,她这是挡着某人的路了。
在场的也就凌栖一脸懵。
此时她的脑袋瓜里有很多问号。
母亲中咒了?
府里有高级异能者?
陶神医知道母亲的闺名,他们是旧相识?
所以陶神医和祖父也是老熟人了?可是他们两家不是多年来一直没来往过吗?
凌太师回过神来,又转头往花厅去了。
凌栖想跟着去的,可是被陶老爷子拦住了。
“阿栖你留在这儿陪陪你母亲,老夫去瞧瞧便可。”
待陶老爷子出了屋,凌栖搬着凳子坐到凌夫人床边,这才问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“母亲,陶神医他不是第一次过来太师府吗?怎的知晓你的闺名?他和祖父与你都是旧相识吗?
凌夫人叹了一口气,想要坐起身来,凌栖见状赶紧扶她起来靠在床头上,还在背后垫了个软垫。
“这件事你父亲都不知晓,倒是你先知道了。”
凌栖安静地坐着,等着她的下文。
凌夫人深叹了一口气,这才慢慢说起当年往事。
“我幼时家乡被洪水淹没,父母亲带着我一路逃往京都寻亲戚投靠,路上生了重病双双去了,独留我一人流浪,运气好被大皇子捡回来带在身边养着。
此后就一直伺候在大皇子身侧,当时储君未定,朝局纷乱,大臣们都站在了二皇子那边,老han王和陶将军却推举大皇子为储君,由此被二皇子记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