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门都不想踏进去。
每逢瞥到魏家的那扇门,他总能想起来自己用无数锁链捆起来的那一幢别墅。
明明边边角角都被他封锁的极其严实,可那个不安分的女人,却总能找到无数的办法,叫一群人来家里陪她玩。
魏佐不是没有生气过。
可他一旦想要发作,就能瞥到艾拉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瞧着他,然后抽抽噎噎的说,“你工作那么忙,又不陪我,还喜欢去别的女人那边,为什么还不让我快活一下?”
强词夺理。
要是放在了别的人身上,即便是魏如烟身上,魏佐都会觉得厌恶、无理取闹。
可艾拉一撒娇,魏佐就连责备她的心思都没了。
他跟自己说,放过艾拉,仅仅只是因为她长得清纯,长得年纪小,自己才会舍不得,这跟感情无关,别动心,如果再有下一次,不能心软。
可艾拉早就犯了不止一次了。
她像是破罐子破摔,开始恃宠而骄了起来,不管魏佐会不会发脾气,她照玩不误,甚至愈演愈烈,直接一把火烧到了魏如烟那边。
更甚至,她跟别人睡了。
后来魏如烟无意的跟魏佐提了一下,说,“你养的那个小姑娘太不安分了。”
就是从那天开始,魏佐将别墅的锁都撬了扔了,直截了当的跟艾拉说,“你走吧,我不需要你了。”
艾拉是怎么样的神情呢。
她先是笑了一会儿,轻飘飘的说,“好啊,我正求之不得呢。”
魏佐的心脏倏地紧了一瞬,又听到她哽咽了一下,然后捂着脸颤抖着哭了几分钟后,开始诅咒他,“魏佐,你这种人,本来就不配被别人喜欢,你走着瞧吧,反正你已经错过全世界最好的了。”
魏佐听了这话,当时只是伸手松了下领带,然后朝着管家,慢条斯理地说,“送一下她。”
这一送,就隔了一个月。
他寝食难安了一个月,甚至开始打听艾拉现在的情感状态,又开始监视她的一举一动,反而对近在身边的魏如烟,无动于衷。
过了很久,魏佐朝着迟倦说,“我后悔了。”
迟倦扯着脸笑了一下,讽刺的说,“男人就是贱啊。”
这句话,也不知道是在骂魏佐,还是在骂谁。
是谁说过,当渣男永不幸苦,毕竟不用负责,不谈感情,不伤身体,可又是谁说过,渣男不得好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