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潺也没想搭理他,单就欺负邵泾北一条来说,明潺没这么轻易原谅他。
因为温容的关系,在任景飞喋喋不休后,明潺答了句,“好。”
“嗯——,也行吧。”
能得到一个字也不错,任景飞正自我满足着,后脖颈一紧,衣领被温朝揪起来了。
“几天不打,皮厚了是吧,招惹我妹?”
温朝恶狠狠地警告任景飞,转眼就换上了一副笑脸,“小妹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大哥,你记得吃早饭,总是不吃早饭,会得胃病的。”
温容总是说温朝不吃早饭,明潺记得后来他好像胃病很严重,有点不放心。
后者脸上笑开了花,“好嘞,改天大哥带你出去玩。”
明潺走后,任景飞衣领被松开,他揉揉火辣辣的嗓子,对温朝抱怨。
“都是弟弟妹妹,你怎么对我这么粗鲁。”
“嘁,男孩是根草,女娃才是宝。”
“你早就跟外边路边的草根子没差别了。”
温朝淡淡的说,很听话的去厨房吃早饭了。
任景飞还在气愤的揉嗓子,大概能猜到他容姨如果生个男宝宝,到时候“那根草”在家里什么待遇了。
想到即将到来的生命,他脸上咧开一个笑容,心里乐滋滋的,替他容姨和明潺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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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考讲座是明潺在手机上看到的。
文化生转美术生的高考选择,她在看到后就忘不掉了。
在网络上查了大量的资料后,才决定去听听这个讲座。
演讲的是一个资深老教授,明潺坐在观众席里,听他介绍美术联考到校考,到最后高考录取的过程。
尽管知道自己没有从小练到大的美术底子,只有一腔热情,但她却越发坚定了要走美术的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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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读美术?”
邵泾北站在丰裕居住公寓附近的一条深巷里,穿着黑色的衣服融进漆黑的夜色里。
听对面女孩说话,眼底带上柔情。
“想,但是这意味着我可能即刻就要准备进入画室集训……”
明潺很清楚,这条路很辛苦。
想走得好,必须进入一个顶好的画室,进行半年多的集训,这样她才有可能通过联考,参加校考。
但同时她不清楚,没有邵泾北,自己能不能撑得下去,也不忍心再让他一个人独自生活半年。
心里的障碍重重,所以她干脆来问邵泾北的意见了。
“那这是,又退缩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