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不来看我的?”
“要知道你来我就不喝了。”
男孩委屈的说,不顾她正拽着他的耳朵,要往她怀里拱,耳朵被她捏红了,靠在她的肩头笑得超级满足。
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奶猫得到了主人的爱怜。
明潺越看他越觉得好奶。
酷酷的短寸衬托出来的拽酷全没了,反倒有一种看起来冷淡拽王,但其实私底下是小奶王的反差感。
有点戳她癖好。
明潺咽咽口水,这以后要是那啥了,她把持不住怎么办?
“你怎么不说话?今天在哪里睡觉呀?”
邵泾北不满地戳戳她,明潺嘴唇动了一下开口。
“邵娇娇,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生病?”
没生病很难解释这家伙怎么突然“基因突变”的。
“邵娇娇?”
这个称呼什么鬼?
但明潺喜欢叫,他就听。
邵泾北睁开眼睛,把人在怀里抱紧,力气很大但不疼,不让她乱动,然后回答她,“生病了,相思病,很严重,差点不治身亡。”
“……”
多余问他。
“把汤喝了,然后吃药,待会睡觉。”
“喝不下,嘴疼。”
邵泾北指了指嘴巴上被明潺咬的小伤口,明潺低头就是他抬头看她的委屈眼神。
只见男孩绯粉的下嘴唇上一个破皮的小伤口,看得出来是她今天下午留下的。
“……”
好家伙,真的是,好大的一个伤口。
他再等一等,这伤口都愈合了。
“张嘴。”
她没辙,自己惯的自己怎么也要宠下去,邵泾北很有分寸,知道装委屈不能经常用,用多了他的宝贝就免疫了。
乖乖地在明潺的投喂中喝完了一碗粥,他边喝边笑,眼睛弯弯得淬着屋顶的灯光,满当当都是明潺的身影。
等汤喝完,他酒也醒的差不多了,两个人把东西收拾干净,她就督促邵泾北去洗澡了。
他一个男孩子,过得比较粗糙,连件像样的睡衣都没有,穿着夏天的坎肩和短裤站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长胳膊长腿在明潺眼前晃。
“穿这个不冷?”
“改天我给你买套睡衣。”
正在洗澡间刷牙的邵泾北回头,嘴里含着牙刷,模糊不清地回答他,“好!”
眼见她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向玄关处,邵泾北急忙从洗澡间出来,嘴巴上沾着一圈牙膏沫问她,“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