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瑾充耳不闻:“师尊……不要走!您要走的话,把我也带走吧!修行这等大事为什么不带我!”
他说着,眼泪哗地流了下来,沾了陆余白一裤腿。
陆余白咬牙道:“师兄,你先松开,我带你去找师尊。”
修瑾听了这话,果然安静了下来。然而安静不到片刻,他的眼泪又流了下来。
这次,大声的哭嚎变成了小声啜泣:“师尊……小师妹哪里比我好……是比我贴心,还是比我会说话?为什么您带她去修行,却让我留在家里看陆师弟那个臭男人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臭男人陆余白:“……”
等一下?
“修行?”陆余白抓住修瑾的肩膀,厉声问,“杜若要带林幼鱼去哪?修行什么?危不危险?修行多久?何时归来?”
修瑾本就醉如烂泥,此刻又被他剧烈地晃身体,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,脑袋一歪,“嗷”地一声就吐了。
陆余白看着裤子上的污秽之物,终于忍无可忍,一脚踹开修瑾。
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新衣服,匆匆出了房间。
他身后,修瑾含着两泡热泪,委屈地窝在角落,呜呜直哭:“师尊……您为什么打我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呜呜呜!!”
“师尊!师尊啊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哀怨的哭嚎声可谓是惊天动地,一整个山头无一幸免被吵醒,就连后山的动物都被这哭嚎惊地慌乱逃窜。
床上,林幼鱼叹了口气,翻了个身,无语地喃喃自语:“哪来的疯子半夜鬼嚎,是师兄才捉的魔物吗……”
忽然,门被人猛地打开又关上,林幼鱼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一个身影猛地扑了过来,将她按在床上。
耳畔,是陆余白压抑着情绪的质问:“你要去哪里?”
林幼鱼愣了一下:“什么?”
“杜若要带你去哪?”陆余白眉头紧皱,唇抿成薄薄一片。
林幼鱼不知为何突然有点心虚,低下头抠了几下手指,才小声问:“你生气啦?”
见自己似乎把人吓到了,陆余白缓和了神情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