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
“妾身伺候殿下更衣洗浴吧!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陆余白愣了一下,诧异地盯着林幼鱼。
林幼鱼捂脸:这几天平常妾身妾身说惯了,竟然忘记改了……尴尬死……
她生怕陆余白生疑,悄悄看向他,却见少年喉结滚动,声音微哑道:“……嗯,好。”
“还有,不用叫我殿下。”
说完,快步朝浴室走去,那耳根红的都快能滴血了。
年轻人就是容易害羞!
林幼鱼嘿嘿一笑,赶紧跟了过去。
本以为可以治愈一次,谁知进了浴室,却见重重帷幔都散了下来,陆余白已经进了浴池。
地上散了一堆潮湿的衣物,林幼鱼只来得及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。
这家伙!都不等等她的吗!
林幼鱼气呼呼道:“陆余白,你怎么自己先进去了,你这样我怎么伺候你!”
浴池里的身影顿了一下,才哑声道:“你先回去吧,我待会去找你。”
这话说的,委婉又羞涩,跟个被调戏的小姑娘似的。
林幼鱼思索片刻,在“羞耻”和“给陆余白治病”中思考了一会,果断选择后者。
反正这是做梦,醒了就会忘,管那么多干嘛!
她深呼吸三次,一把扯掉腰带,三两下把外套脱了,掀开帷幔朝那道雪白的背影走了过去。
脚步声在身后响起,陆余白一惊,别开眼不看她:“你……怎么进来了……”
“我的衣裳也湿了啊。”
林幼鱼走进浴池,贴着陆余白坐下,眨眨眼,一脸无辜地看着他:“我不可以来吗?”
陆余白没有回答,呼吸却明显加重了。
林幼鱼的指尖在温热的水中攀上他的手臂,下巴搁在他肩上,轻声叫他的名字:“陆余白……”
话刚出口,便化作细碎的呜咽,被强硬的吻堵了回去。
……
洗完澡后,林幼鱼感觉整个人跟脱了一层皮似的,手臂都抬不起来了,任由陆余白帮她清洗身子,抱回床上。
床头边摆着几枚硕大的夜明珠,在室内投下柔和的光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