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穿上,比我想象中更好看。”
陆余白走过来,在她侧脸上吻一下:“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?”
婚礼还早,幻境明日就会崩塌,林幼鱼的心思自然不在上面,左右转了两圈,便踮起脚尖,攀上陆余白的颈。
还有一次,她没忘呢。
得到暗示,陆余白抿了抿唇,扶住她的腰将她按在地上:“阿鱼,别闹,礼服还要拿去改的。”
“不行吗?”林幼鱼扁扁嘴,可怜巴巴地看着他,“真的不行吗?可是我想……陆余白~”
陆余白按在她腰上的手松了松。
林幼鱼就知道他受不了撒娇,连忙又踮起脚尖,在他耳边轻轻落下细吻:“余白哥哥……好不好?”
下一秒,陆余白一把抱起林幼鱼,将她抵在梳妆台上,握住她纤细的腰肢,吻就犹如狂风骤雨般落了下来。
林幼鱼仰着头,被迫承受青年的肆意,泪眼朦胧之时,他突然停了下来。
陆余白将她转过身来,对着镜子。
林幼鱼赶紧闭上眼。
轻笑在头顶响起。
“阿鱼,别害羞,好好看看镜中的你。”
下巴被按着转过来,林幼鱼被迫看着镜中的旖旎景象,心跳加速,头皮发麻。
……
事毕,已是深夜。
林幼鱼无力地躺在床上,陆余白换好衣服后进了被窝,从背后圈住她,动作轻柔。
二人都没有说话,林幼鱼昏昏欲睡,强打起精神,等着梦境破裂。
时间,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“阿鱼,留在这里不好吗?”
陆余白突然开口。
这话在寂静的夜里,犹如一根银针,精准地扎在林幼鱼毫无防备的心上。
不安的预感涌了上来,林幼鱼瞬间清醒,勉强笑道:“你在说什么啊?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细,直至低不可闻。
陆余白没有说话,室内又陷入一片死寂。
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在耳边起伏。
就在林幼鱼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时,一声叹息落了下来。
“阿鱼,这个梦境难道不好吗?你为什么要回去?”
他似乎是有些疑惑,又像是在喃喃自语。
林幼鱼彻底震惊了。
不是,这是什么情况……
他怎么会知道这是梦境?
有人告诉他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