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酸。”林幼鱼在被子里轻轻踹了他一脚,“有些人,自己反省反省。”
“可是,昨晚阿鱼不是说……不要停……唔唔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林幼鱼的双手结结实实捂住了嘴。
她的脸红得都快赶上草莓尖尖了,瞪着眼睛道:“陆余白!你别说了!你是不是欠揍啊!”
陆余白拉下她的手,在掌心落下轻吻:“那阿鱼打我吧,我受着,绝对不出声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脑子里都在想什么!不准想了!”林幼鱼又踹了他一脚。
然而,陆余白本就睡在床边,林幼鱼又没掌握好力度,这一脚,直接将人踹下了床。
没想到把他踹了下去,林幼鱼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,刚要说话,却听见门被人敲了几下。
陆余白连忙起身,用被子将床上的人结结实实裹了起来,确定没有泄露一丝布满红痕的皮肤后,才打开门。
一开门,正和满脸笑意的修瑾对上视线。
修瑾呵呵笑了一声,举起手里的包子:“师弟,吃不吃包子?”
见是修瑾,陆余白神色稍缓,接过包子,道了一声“多谢”,才关上门。
门外,修瑾叹了口气。
哎,感觉百年未相处,和师弟还是有些隔阂。
何时才能回到从前那样……
“修公子,在想事情?”
耳边传来瑶琦的声音,修瑾抬起头,她正靠在墙上,挑眉看他:“吃早饭了吗?一起?”
修瑾跟她进了房间,瑶琦咬了口红糖馒头,问他:“修公子,你家就你一个独苗吗?”
……这是什么问题?
但出于礼貌,修瑾还是答道:“我父亲有三个孩子,我是老大,下面有两个妹妹是姨娘出的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瑶琦转了转眼珠,又问,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一百二十三岁了。”修瑾想了想,答道。
瑶琦“哦”了一声,没再答话,低头啃着包子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过了一会,林幼鱼和陆余白也吃好了,四人便租了个马车去软烟楼……隔壁的满春院。
俗话说得好,最了解你的一定是你的对手。
据客栈老板所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