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你不说话我可当你同意了哦,来,夫郎,嘴一个…啊!”
忍无可忍的一巴掌终于糊在了某人脸上,澜月沉着脸坐起来死亡凝视,管她谁的脸,这么欠揍先打了再说!
风骨被打得措手不及,人懵了,两秒后她扁扁嘴开始捂脸委屈,“你怎么能打人呢?你…”
澜月凉凉凝视她。
她立马尬笑改口:“你这么美的手打人不是糟蹋了嘛,早知道你说一声,我自己来就好了,哈哈哈…”
澜月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极想给个白眼,然而看着她,他仿佛又看到了另一个影子。原先那人初见自己时也是这般无赖模样,讨厌得紧,可又总觉得它身上有丝掩不住的熟悉感,所以才一直未曾对她下狠手。
也许,早在那个时候,他的心已经认出了她,只有自己不承认,将她当成别人模仿的杰作,既容不得又舍不得。
风骨突然惊讶咦了声,将他的思绪带回来,见她指着自己手指说:“我手上的戒指怎么到你这了呀?”
澜月眼神一动,等她下文。
风骨说:“原先这戒指是我醒来就戴在手上的,可前段时候她们把戒指拿走了,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就没管,怎么到你手上了,她们不可能把它拿走就为了送给你吧?”
澜月脸色愈han,还真是就为了送到他眼皮子底下来的。戒指的出现,凌云阁房间里的笔迹,怕是为了后来风骨的出现,让他相信凤凌还活着,风骨就是凤凌。
风骨说她们目的是让她代替凤凌,和凤凌作对,因为一个有缘人之说,听起来如此荒唐。
“她们既然想要凤凌,为何不直接亲自出手带走她?”他问。
风骨叹气,她们什么想法她怎么可能知晓,要是都知道那还轮得到那几个老东西猖狂?
“我只猜测,她们受什么限制,不能直接这么做,如果不是这个原因,那我是想破头也不会想明白的了。不过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呀,我都把她们目的告诉你了,你反着来对着干不就得了!”她真是搞不懂这些人,想那么复杂不头疼吗?有句话叫什么大道什么万物归一的,说不定就是这么简单。
澜月和她三观不合,懒得多聊,靠回去眺望亭畔池上风景思考。
风骨爬起来自己寻了个位置坐,翘二郎腿蹭点心,嘴巴不停:“诶我听说她人现在在芪州,这都过了几日了,怎么也不见你将她召回来,这不合理啊,你难道不像见见她吗?”
谈到那人,澜月眼中才有些感情,望着这高墙,有关于它的回忆是五年多前的血腥,如噩梦般挥之不去,他淡淡说:“见了又能如何?”
“什么叫见了又如何?”风骨就不理解了,“见了心心念念喜欢的人难道不感到开心吗?”
许是难得有人能听他说这些心里话,澜月此时觉得她也没那么聒噪,偶尔会回那么几句:“她视我为仇人,我看着她仇恨于我却什么也不能说,这种相见,倒不如怀念。”
他说的那么复杂把风骨都给搞郁闷了,什么见不见的,这男男女女的感情有那么复杂么?她看了那么多热恋小年轻婚后平淡亲情以及老夫老妻的扶持,看到的更多都是生活烟火,也没那么复杂啊。
她摆摆手:“算了算了,由你吧,不过她还是要回来的,不然我这场戏就没法演下去了,这皇宫舒服是舒服,就是太无聊了,如果她来了,那可就好玩了。”
想到接下来的好戏,她就奸贼笑出了鸡叫。
澜月见她五官不是五官的猥琐模样脑袋突突地疼,提醒她:“听说这几日你频繁调戏宫中内侍,孤警告你收敛些,不要脏了她的身子。”
风骨一听就大哭冤枉:“谁污蔑我了,老娘虽然喜好美人,但也只是纯欣赏,顶多摸个小手手,老娘是这么饥不择食的人么?”
澜月放松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回屋里去,“你自己把握,若犯了错,孤便找个道士将你赶出这身子,再毁了你的ròu身让你无处可去。”
风骨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骂骂咧咧:果然长得越美的越毒!
美人走了,也玩够了,她就不得寸进尺继续赖在这了,叼着块点心,剩下的整盘带走,迈着欢乐的步伐离开。
在刚过院门的时候,与一人擦肩而过,她却忽的停滞了脚步,喊了一声“等等!”急忙转过身去。
那人也因为她的叫唤停下,却没转过来,她就绕到那人前面去和她面对面打量。那人一声黑衣,又不是简单的晚上做贼的那种,衣服的细节处有不明显的装饰,腰带宽大似乎藏了东西在里面,手中拿着一把钝剑,被她擦得反光。
她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