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来看莺哥儿就此受了冷落,脸上的笑都挂不住。
事实上,莺哥儿在竭力猜测着湘婷早桂两人的眼神交流,而聚精会神。
湘婷: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?
早桂:你疯了,这里这么多人!万一被人怀疑上。
湘婷:我们又不弄死她,多大点事!
“她们打算怎么对付我?”莺哥儿突然很好奇。
“娘,妾身体不适,先退下了。”
莺哥儿起身,柔声道。
孟氏当场就拉下脸,心中恨恨骂着莺哥儿不识抬举。
“这位是?”詹事府少詹事的正妻张成梅优雅问道,手跟着放在胸口,眼慢慢看过去,她试图让自己增添某些风范,但在外人看来却好似提线木偶般怪异。
“妾名为林皎意……”
“没规矩。”张成梅轻声道,随后看孟氏,恭敬道:“还是您说。”
孟氏心头痛快万分,嘴角往下一撇:“是宴儿的侍妾,前年买来的。”
众人哗然,按说何宴的身份,纵使纳妾,也应当是正经的官家小姐,谁能料到,竟是和奴婢无异买来的贱妾。
已有嘴尖舌快的:“呦,我说怎么有怪味,原来是一股子酸臭味。”
哄堂大笑。
“今天的好日子,不如叫她表演节目,给大伙助助兴?”
“她能跳什么?插秧舞?”
大家闺秀掩面笑,妇人们冷冷笑。
“做什么呢?”一道沉稳男声却从外面响起。
众女愣住,孟氏心里一“咯噔”,站起来,忧喜半参:“宴儿,你回来啦。”
“夫君。”莺哥儿看他,面露沮丧道,“娘叫我跳舞助兴,我觉得好,可我不会跳插秧舞,我,我是不是很笨。”
“嗯,你笨死了。”何宴道,扫了眼众人,“早知就不叫你来了,没得叫人欺负。”
“阿宴说的什么话,是她自己说难受,要先退下的,我哪里敢亏待你的人。”
许是今日寿宴宾客齐全,孟氏碍于面子,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