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哥儿:“何宴最近很奇怪,我本以为他是知道了什么,方才见你来怕得要死,可见你这般……”
杜明手托着腮,随口问:“何宴怎么了?”
莺哥儿便将进来何宴避着他的种种情态说与杜明听,杜明听了久久无言。
“怎么?”莺哥儿问。
杜明低着头:“烦……”
“嗯?”莺哥儿不解。
杜明“啧”了一声,忽然道:“突然觉得好没意思,对付他没意思、升官没意思、就连活着也没什么意思,你说,我们做这些干什么呢?”
“费尽心思地害别人、算计别人同时也被别人算计着,做什么呢?我们真的能改变什么吗?”
莺哥儿有些惊忙,忙问:“杜明,你这是怎么了?你好生奇怪。”
杜明:“你这有酒吗?我想喝点。”
莺哥儿奇道:“你疯了?我叫你来问正事,你在说什么!”
杜明点头,连声应道:“对,我就是废物,本来的吗,我能做成什么,我什么都做不成吗,就连……”
杜明摇摇头,低语道:“算了,不提也罢。”
说完,他从老路慢悠悠走了,莺哥儿掀开窗户,头一次担心他会摔死在墙头上,果然,杜明在墙头上摇晃一下,随后消失。
莺哥儿跌坐回床帏,用手捂住脸,乱了,全乱了。
杜明指望不上,次日晚间,莺哥儿亲自下厨为何宴做饭,满满当当,西湖醋鱼、撒尿牛丸、三鲜藕合、摆在最中间的是荷叶粉蒸ròu,
眼见何宴回来,莺哥儿立马迎上去,唇边挂着柔柔的微笑,伸手要去挽何宴的胳膊。
何宴看着她神情淡漠,竟是侧身躲过:“做什么?”
莺哥儿伸出的手僵在原地,何宴似乎没想听她解释,抬脚就要走。
莺哥儿:“阿宴。”
何宴脚步一滞,并未回头地站在原地。
“我不知道我错了什么惹你烦厌,现在连面都不愿意见我,只是今日在厨房忙活一下午,,做了你爱吃的荷叶粉蒸ròu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