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边跑上楼边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。
“锦衣卫,有锦衣卫上门了!刘掌柜!啊!”
罪魁祸首杜明挠挠头,跟莺哥儿低声道:“太急了,忘换了。”
莺哥儿白他一眼。
刘子庸从楼上下来时,眼睛瞪得血红。
莺哥儿直觉不妙。
抢先一步挡在杜明身前。
赔笑道:“刘大夫,好久不见。”
刘子庸顶着鸡窝头,盯着她:“你?林皎意?”
“是我。”
杜明将莺哥儿拉到身后,直面刘子庸。
刘子庸只是睨杜明一眼。
绕过杜明伸长脖子和莺哥儿搭话。
“你带他来治病?将死之人,有什么好治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杜明眯起眼。
“怎么还不高兴了?你看看你自己。唇紫眼青,瞳孔无神。”
“就你现在的状态,能活个两三年,都是你身体底子好。”
莺哥儿和杜明对视一眼,
莺哥儿先开口:
“刘子庸,此人是我的义弟,救救他罢,报酬你定!”
刘子庸撇撇嘴。
不得已,莺哥儿开始道德绑架:“我当初将慈安堂给你时,没说一句话罢,现在是你知恩图报的时候了。”
刘子庸原地走两圈,嘟囔着什么,最后一甩头:“罢了!就给他治治罢。”
坐诊开始,刘子庸就像换了一个人,他面上神情从不耐烦变成震惊,最后是好奇。
刘子庸:“狠”
“真狠啊,这不是什么毒,是云南边陲的一种蛊毒。”
他甚至开始同情杜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