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我解了你这蛊毒,看看他小子还怎么狂。”
刘子庸自言自语般道。
“那我们应当怎么办呢?”
“哦,你这首先得拿回母蛊,然后,我照着古书,把它炼化,杀死你身体里的子蛊就行了。”
莺哥儿:“……好简单。”
“是啊,就是很简单啊。”刘子庸决然听不出话中的嘲讽意味。
“不过有一点,此事得在半月内办完,不然,待子蛊在你体内长成,就玩完了。”
刘子庸咂咂嘴,翻箱倒柜找出一瓶翠绿色的丹药,递给杜明。
“呐,省着点吃,吃完就没了。”
杜明揭开盖子,一股清香沁人心脾,他胸口的疼痛也缓解些许。
“多谢。”知道是好东西,杜明揣进怀里,给刘子庸留下五锭黄金。
没料到刘子庸只是懒懒将金子扫进抽屉里。
“你别死了,我会很伤心的。”
刘子庸抬眼道。
杜明掂量着瓶子:“这药我能吃多久?”
“你疼时吃点,没事当糖豆嚼啊。”
刘子庸随口道。
刚出医馆门,杜明在马车上服了一丸。
莺哥儿问:“你打算怎么将此事告诉信王?”
杜明不说话。
“先回锦衣卫罢,我还有很多事没处理。”
杜明终是道。
莺哥儿不耐烦扫了他一眼,心道,真是懒得管他死活。
杜明回到锦衣卫,审问几个典型阉党。
现在朝堂局势微妙。
尹贤芳势头大不如前,可党羽仍旧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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