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是此时顾不上羞耻,糟糕的的是这个高度他也撑不了多久,胳膊如筛糠般轻晃着,如同生活不能自理之人。
“将军——”
将军到底还记不记得房中有他的存在!
这一声之后,苍月还真听到挪动圈椅的声音,紧接着便是脚步声。
刚才盼着将军过来,此时又被这脚步声扰的心跳加速,不得安宁。
他到底在心虚何事呢!
“很甜,水分充足,竟然无籽。”
凌傲从盘中拿起一颗放在嘴中,细细品味后同苍月说道。
苍月狗腿般点点头,不甜能拿进来献宝吗?
凌傲帮着苍月将如同万斤重的琉璃盘继续举高至头顶,语气淡淡道:
“举高举稳,否则换更重的物件。”
苍月手臂酸痛,又不得不继续撑在头顶,这模样可太惨了。
看苍月准备妥当,凌傲打量一番算是满意。
她行至门口,抽出花瓶中一根长的藤条,来到苍月身后。
“今日,驸马想挨打吗?”
苍月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抵抗头顶的琉璃盘,压根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深意,随意回道:
“想与不想岂是苍月能决定,将军随意处置便是。”
“就跟本宫经常随意处罚你一般。昨日罚你和浮生去诫堂领责,你领了吗?”
原来是这茬啊,冬诚怎会为这么点小事专程来告状!
再说,昨日不是做戏给浮生看嘛,如何当真。
“是苍月错了。”
可这些都不是可以说给将军的理由,他只能认倒霉。
“不多打你,依旧是二十记,口中的葡萄碎了,加十记,盘中的葡萄跌落一颗,加五记。”
说罢凌傲捻起一颗葡萄,塞在苍月两排牙齿中间轻咬着,算是噤声。
“不可咬破,不可跌落,不可出声,眼睛看着面前的铜镜。”
言语间,凌傲已经弯身将苍月下身衣物剥落干净,长衫卷起,在身前打了个结。
“既敢在诫堂耍赖,本宫便用孩童的方式管教与你。”
此时苍月才明白其实他还是要脸的。
即便在将军跟前,即便只有他们二人他也要脸。
可这回,将军不让他要了。
这样的姿势挨打太丢人了,苍月一点也不想。
藤条带起一串凌厉的风声,在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