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月慌忙打断将军的话,没有其他选择,此时他只想去那里。
“好,那便去本宫寝殿。”
幸好,将军懂他。
即便是没理由的胡闹,也知他心中所想,懂他不讲理的委屈,安抚不合时宜的情绪。
秋蕊早已不知踪影,安心去做美娇娘。
冰凉的手帕贴上肿胀的身后,将军亲自伺候,苍月内心自是享受。
那点丝丝缕缕的委屈和这缓解的疼痛一样,逐渐消失不见。
“如果不疼,便转过身躺着。”
苍月皱着眉头,有一丝不情愿。
紧接着便是温柔的一声交代:
“本宫要你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使用。”
犹如触电般,苍月被瞬间点燃。
已是秋深,窗外的数目木叶尽脱,只树枝剩余一二红点子,挂枝柿子和海棠果,似是挽留秋意。
苍月沉浮在将军的掌控中,失了思想,犹如玩坏的木头玩偶。
身体内外皆已不能承受再多,心却稳稳当当待在胸膛,落下幸福的眼泪。
“如今愈发泪多。”
凌傲随意唠叨两句,满是亲昵。
“在诫堂并没有。”
这倒是实话,不但没有,还一声不吭。
“哦?那这眼泪便是用来裹挟本宫之用?”
苍月自知说错了话,赶紧收声不再言语。
“无妨,本宫喜欢看你哭。”
将军是懂得给自己台阶下的,苍月松了一口气,重新攀在将军身上。
“此时不疼了,苍月还想。。。。。。”
第二日,苍月回到秋月院时,走路摇摆不定,声音嘶哑难听。
齐裳命厨房煮了润嗓子的秋梨,又取来药物递给苍月。
“此药有奇效,王爷若是不便,齐裳可代劳。”
苍月一把夺过药物,嘟囔着自己会用。
“冬十二何时才能归来?”
齐裳随意问了句。
“或许得等到秋蕊大婚之后,不用担心,冬诚心中有数。”
这场婚事,发生在此时,却要比以往更受期待瞩目。
好似喜庆会洗刷阴霾,总会有重归晴朗的那日。
两月前,将军大婚,此时将军府便又多了两对新人。
按照凌傲的意思,不按平日规矩,秋蕊秋槐也不必出府等迎。
便是省了迎亲的流程,二人端坐房中,只待夜枫,冬诚前来接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