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
仍是那句熟悉的召唤,苍月弯下身子,手掌撑地,慢慢朝着声音来源爬去。
挨过那般羞辱的惩罚,他以为他做不到全身心臣服状态,殊不知身体远比他脑袋听从管理,甚至中途还调整姿势,让爬姿更优美。
“主人~”
整个身子不超过将军膝盖,说话必须得抬着头仰望,如愿以偿,从将军眼中看到了目空一切的目光,还掺杂调侃。
“爬的很好看,叼一根革便子过来。”
凌傲朝前努努嘴,示意苍月从刚才进门处拿根革便子。
苍月只得调转身体,爬到原位起身从墙面摘下第一次来这里时候挨得拿根长革便,将其随意折起含在嘴中,再次爬过去。
凌傲并未为难,很快将革便子接过去,缠绕在手心。
“第一回来这里,当时你在想何事?”
“想将军快点来,哪怕因忌惮苍月随意惩罚也没关系。”
这确实是当时苍月的心里,他知道自己活不长,却想死前挨将军近些,疼,是最无关紧要的存在。
“那你方才来这里之前,如何想的?”
“苍月在心中偷偷抱怨,甚至想过求饶。对不起,主人。”
说到最后,苍月不自觉垂下脑袋,不敢去看将军的眼神。
“你会对本宫有所隐瞒,但不会刻意扯谎,虽在本宫看来,隐瞒和扯谎是一回事。”
“无需说对不起,心境发生改变在所难免,这在本宫放你离去之前已有所准备。”
“你是本宫名正言顺,名门正娶的驸马,更是本宫心上之人,许多的错,并非因原则而罚,而是本宫觉得你需要因此记住,不论是作为驸马还是奴隶,皆同理。”
苍月无辜的眼睛偷瞄一眼,像是做错事的小猫咪,惯会勾人。
“本宫也知道你委屈的并非挨打本身,而是本宫的态度,但受罚是严肃的事,本宫不希望你借此尝到甜头,陷入自己也分不清的漩涡里。”
“你体质不同与他人,很多时候你也分不清挨打的痛苦和愉悦,那本宫便来帮你分辨。”
说罢,凌傲抱起苍月,将他头朝下摁在自己膝盖,一把拽掉不该有的牵绊。
底色稍有肿胀发紫,却并无硬块肿物,也不伤及身体。
随后便是毫不留情的十余巴掌,用尽全力丝毫不放水。
在苍月试图挣扎喘着粗气之时,又停下动作。
掌心传来比身后还热的温度,覆在热气腾腾的身后轻抚揉搓。
“疼吗?”
苍月点点头,眼泪花都被打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