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墨还不敢公开处罚祭风,扔给暗卫地牢抽了五十鞭子。
苍月会惹乱,但他更会看眼色,不钻牛角尖。
祭风轴起来当真让人头疼。
二人僵持的功夫,合川带着蒙勤赶了过来。
南宫墨走下台阶,神色凛然对蒙勤吩咐道:
“祭风违反宫规,每日杖二十,你亲自执刑,其余时间关在司刑房反省,他何时认错,你何时来回禀朕。”
蒙勤余光瞥了一眼梗着脖子的祭风,祭风乃影卫首领,又是皇上枕边人,平日鲜少有交道。
惩罚如此之重,皇上当真?
“是,蒙勤领旨。”
祭风在听到惩罚的一刹那睁大双眼看着南宫墨,似是不信。
这一年,即便是惩罚也是抽在背上的鞭子,只有皇上亲自责罚才会褪衣。
如今要将他交给外人,褫衣受刑?还是为了那个除了生下苍月一无是处的毒妇。
“祭风谢皇上赐罚。”
南宫墨是皇上,他说出口的任何话都是圣旨,祭风万不会当着众人有半分不敬。
随后假装并不在意一般起身跟着蒙勤出去,再也未看南宫墨一眼。
司刑房可比影卫地牢舒适的多,杖刑除了羞耻以外,也比抽在后背的鞭子好挨。
祭风挨完刑杖,起身自行穿好衣物,走到关押的房中去反思。
疼,也不想被外人看出他的狼狈。
第二日,蒙勤执刑完杖刑,看祭风伏在刑凳半晌未动,准备前去搀扶。
祭风摆摆手,猛地一用力,侧身摔下刑凳,疼的浑身尽是汗珠。
虽说祭风武功高强,有功夫护体,可连续两日刑杖,并非一般人能熬得下来。
若今日还不认错,明日再罚二十,钢铁之身也承受不住啊。
他和南宫墨在赌谁先不舍,谁先低头。
第三日,祭风拖着半残的身子伏上刑凳,伸手数次都没能将牵绊褪去。
蒙勤上前弯下身子,低声道“祭风大人,奴才帮您吧。”
祭风点点头,双手握紧刑凳前腿,闭上双眼。
不论这个褫衣的动作重复多少次,他都无法淡定自若的面对外人。
心中对南宫墨的埋怨又深了一层,尽管他明白南宫墨如此罚他是因他先羞辱别人在先。
明白是一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