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起后的两个时辰是冬诚监督规矩,午膳后的两个时辰则是齐裳调a教床啊事。
“驸马,您换只手吧。”
苍月要记的规矩比旁人要多,即便都能记熟,依旧躲不过每一条规矩打一手板。
左手掌心已经肿起,苍月垂眼轻看一眼,
“无需,继续吧。”
苍月跪在蒲垫,告诫自己不可胡思乱想。
午膳后齐裳来到寝殿,苍月原本伏在榻上,挣扎着欲要起身。
齐裳走快一步轻轻按住苍月,叹了口气,
“王爷无需起身,方才常安要进来给您身后换药,齐裳正好代劳了。”
说罢齐裳端起药碗,将清凉的药膏重新搅拌均匀。
苍月顺势伏好,没有推拒。
丝丝凉爽的药物浸润,原本就不算重的伤已不太能感觉得到。
齐裳边在身后摇着扇子让药物吸收,边随意说道:
“皇上派齐裳前来,是保护王爷安全,不是真的要齐裳教授您以色侍人的本领。”
苍月像是早就知道一般,蔫蔫回道:
“祭孤大人,您要是不教,本王也糊弄不过去啊。”
齐裳一把抓过苍月手臂,横眉问道:
“是祭风那臭小子说的?”
苍月让齐裳继续帮他摇扇子,满不在乎念着:
“要是没点功夫,祭风那么轴的性子会甘心让你调啊教?上回你自己说来自先帝后宫,若非出自潥白岛,我哥才不会继续留着你。”
齐裳不禁感叹,将军每日费心应付他家王爷,还真是不容易。
祭孤乃齐裳的代号,他比苍月,祭风祭雪要早很多年脱离潥白岛。
是南宫阳德培植的最早几批杀手中掩藏最好也是功力最深的一个,安排他后宫调啊教男妃。
苍月根据自己猜测向祭风求证,果不其然是潥白岛教练都头疼的祭孤。
此人最善用毒,最忌见血。
齐裳嘿嘿一笑,也不再客气,跟苍月说道:
“王爷,齐裳先教您如何在床榻说将军爱听的话。话术简单,需要辅助神情,动作。”
苍月皱着眉,一万个不情愿,还是点点头。
幸好,这人是齐裳。
齐裳重复好几遍苍月都不得要领,比起落落那孩子领悟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,将军到底喜欢他家王爷什么?
图他爱作天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