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待她一片真心,她全不珍视,好好的日子不过,如此折腾!那苏丞相也是朝中权臣,怎教出这么没脑子的女儿。呵,我倒要看看,她最后能落个什么下场!”
肃王依旧不语,他确实也无话可说了。
淑太妃看向自己儿子,“我早就说过,苏洛锦就是个绣花枕头,中看不中用!她此番,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,鸡飞蛋打了!”
“这女人,若有本事,那就去争;若没本事,那就乖乖的安分守己度日,可她呢,没能耐没头脑,偏还不服气不认命,自作聪明的瞎折腾,跳梁小丑!”
见儿子一直不出声,淑太妃缓了下语气,“现在,她还是你心里那个温婉和顺,娇柔纯良的女子吗?”
面对母亲的问题,肃王只苦笑置之。
“不过”淑太妃话一转,魅笑道:“话又说回来,我如今,倒也不得不高看她一眼了。”
“母妃何意?”
淑太妃脸上挂着冷笑,“一个读三从四德,女则女训长大的深闺女子,都敢冲破世俗礼教,追寻自己心中所爱,也是长本事了。看来,真是要变天了。”
说完,眼中笑意逐渐逝去,被一层阴贽替代。
如今知道了全部真相的淑太妃,心里像压了块儿石头。
那苏洛锦,比她想象中还要蠢笨,但又比她想象中要大胆。
对方这份痴情的“勇气”让她多了几分忧虑,就冲她敢不顾伦理,追寻自己丈夫兄长的这份决心,还有何事做不出来!
被这样一个女子攥住了命门,无疑更加重了她的担心。
淑太妃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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嫣然这边,
纵然知道贤太妃不喜自己,但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尽的,不说旁的,每月初一十五进宫请安的规矩,还是要遵从。
婆媳俩也不对眼,每次不过寥寥数语后,嫣然便告退离去。
这日,
又一次请安出来后,嫣然走在回府的路上。
马车路过曾经的醉仙居,突然发现,大门敞开,似是在修缮,不免好奇,命人停下马车。
“王叔?”迈步走了进去,望到二楼立着的人,嫣然好奇道。
瑞亲王闻声看去,见到来人,笑微微的点着头,招手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