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锄月轩,表情淡淡。
“阿钰,我要研究一款好人香。”乔钿华笑靥如花。
乔钿华越来越有生机,薛钰看在眼底,暗自欣慰。
于是,乔钿华大着胆子,向翟流铄讨要调香师。翟流铄已经调查过乔钿华的身世,知道乔钿华是个可怜人,却为了好友忍辱负重,这份侠义,翟流铄很是赞赏,便没有为难乔钿华。
三个月后,乔钿华终于调制出好人香,改名为君子香。
君子香的工艺比较简单。首先,将沉香打磨成极小颗粒。其次,将干茉莉花与鲜侧柏叶叠成圆饼,侧柏叶在上,茉莉花在下,紧紧压着,再将沉香颗粒压入茉莉花之中,制成薄片形状的香饼,方便随身携带。
乔钿华见不到赫连铮,便日日蹲点东宫门口,终于将君子香交到吴钩手上,再由吴钩传递给赫连铮。
她没有想到的是,赫连铮当晚就踏入锄月轩了。
赫连铮将她打横抱起,放置在床榻上,就迫不及待地开始,而乔钿华咬着唇瓣,默默地承受,眼泪不争气地流出。赫连铮感到烦躁,起初尝试着轻吻乔钿华的泪痕,却发现乔钿华是个小哭包,哭起来没完没了,尔后他索性取出素帕蒙住乔钿华的眼睛,打算继续,奈何他感知到乔钿华的痛苦,不得不放手。
“钿华,你还要嫁人的。”赫连铮轻叹道。
“殿下说笑了,长安城没有郎君愿意娶我的。你知道,我被多少郎君碰过……”乔钿华凄凉地笑了,泪水早已干涸。
“徐尚轲就愿意。”赫连铮脱口而出。
“殿下,你不许招惹他!”乔钿华忽然尖叫起来。
“钿华,你要好好爱护自己。”赫连铮长叹一声,将乔钿华揽入怀里,缓缓躺下,准备入睡。
原来,苏锦华是乔家弄丢的妹妹,乔钿华将苏锦华托付给徐尚轲,徐尚轲不得不迎娶苏锦华。所以,在乔钿华心中,薛钰、苏锦华、徐尚轲是她留存人世的依恋。
“殿下,我也乐意为您拼命的。”乔钿华弱弱地道。
“你的贱命,孤不稀罕。”赫连铮冷哼一声。
“殿下,我真的可以为您拼命,不是说笑的。滴水之恩,应当涌泉相报,这是阿耶教导我的。”乔钿华坐起身子,盯着赫连铮,眸光似流火般明亮。
赫连铮噗嗤一笑,搂着乔钿华又亲又抱,颇为宠溺。
小雀奴怎么不去当侠女呢,一身不值钱的侠肝义胆。
后来,太子妃翟流铄和太子侧妃叶铃歌同时有孕,赫连铮没处可去,晋升了乔钿华的位分,按照昭训等级配比了一个粗使婆子,省得他每次歇在锄月轩,落叶纷飞,乱红残败,显然是乔钿华爱偷懒。
“小雀奴,苏锦华生了一个大胖小子,徐尚轲荣升正四品工部侍郎,双喜临门。”赫连铮从吴钩手中夺过楼外楼出品的透花糍,送到乔钿华的面前,笑如春山。
徐尚轲是个好苗子,刚从翰林院出来,被分配到工部,就与翟流铄办了浮屠塔倒塌的案子,一口气扳倒了胶东王赫连镜。紧接着,又提出金城长公主与突厥的和亲,气晕了继后。
“殿下,太感谢您了!”乔钿华欢喜得热泪盈眶。
“想不想去徐府瞧一瞧你的小侄儿。”赫连铮打趣道。
“殿下,我可以吗?”乔钿华闷闷地问道,低下脑袋。
“孤同流铄提一句,让你扮作她的小婢女,一块儿上门给徐尚轲道喜。但是,流铄身份尊贵,不能在徐府停留太久,你可能要悄悄看一眼就作罢。”赫连铮握着乔钿华的肩膀,柔声道。
“殿下,你真是我的贵人!”乔钿华嫣然一笑,美目流盼,踮起脚尖,搂着赫连铮的胳膊,忍不住啄了啄唇瓣。
赫连铮顺势扑倒乔钿华,呼出掺杂了君子香的暧昧气息,低低笑道:“小雀奴,我们试试,总有一天,我会帮你克服恐惧的。”
乔钿华听后,双眼紧闭,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。
赫连铮感到无可奈何,最后还是失败了,惹得乔钿华咯咯笑。
三天后,翟流铄领着乔钿华出门,正巧遇上叶铃歌,只能同车。
“妾身一直好奇,到底是怎么样惊艳绝才的小娘子,入了殿下的眼睛,拒绝了陛下亲自挑选的两位贵女。”叶铃歌挽着乔钿华,仔细打量,笑容温婉。
乔钿华对于叶铃歌没有好感,便假装哑巴,并不接话。
叶铃歌讨了没趣,暗自伤感,却遭到翟流铄的嘲讽。
于是,徐尚轲和苏锦华的儿子的满月酒上,叶铃歌示意婢女锶锶,故意推搡一把乔钿华,并且抖落了乔钿华是苏锦华的亲生姐姐这个秘密。一时间,徐府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