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傅家不过就是一个名字的归宿罢了。
他对傅家人没有任何感情,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。
他是完完全全的冷血动物。
“别说是傅家人了,傅霆洲如果哪天死了,我都得鼓鼓掌庆祝一下。”
明知道傅一城是故意刺激,可姜南初就是忍不住。
目光一凛,抽出匕首冲着傅一城疾步刺去。
尖刃的han光亮了一瞬。
傅一城侧身躲过,拽着姜南初的手腕就往床上跌去。
男女力量虽然悬殊,但姜南初从不打无准备之仗。
手腕翻转,一个小型的注射器就冲着傅一城的胳膊射了个小针。
傅一城的胳膊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,“你给我注射了什么?”
姜南初挣开他的束缚,轻撩了撩头发,冷艳的脸上都是不屑,“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傅一城是最爱自己的,他害怕死亡。
也害怕会沾染上什么病。
当下就慌张了起来。
但实际上,那个小针不过就是琉璃阁研究的会让人短暂失去力气的麻醉药而已。
过两三个小时就会恢复。
但姜南初并不打算说实话。
也能趁此机会诈出点什么。
“总要有什么好处,我才能告诉你吧。”
傅一城脸色阴沉着,却也不得不屈服,“你想要什么。”
“作为傅家的大哥,怎么也要让我知道点什么吧。”姜南初知道傅一城不想被叫为傅家的人,但她偏偏就要膈应他。
“我和傅霆洲一样有自己的公司,在国外。”傅一城就只说了这一条信息。
其他的怎么都不肯说。
姜南初也懒得惯着他。
转身就走了。
压根都不告诉傅一城到底注射了是什么。
任凭傅一城不顾形象的喊叫着。
-
“诶,时,时先生,你怎么这么着急啊?”向鹿刚开了律所,就看到裴治的朋友时骞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。
傅霆洲太忙,时骞就想着和裴治一块去查查。
就直接来了律师所。
“裴治呢?”时骞气还没喘匀。
“裴律师他去吟吟姐的酒吧帮忙了。”向鹿边回答着,边手脚勤快的倒了一杯水递给时骞,“温开水,喝一点缓缓吧时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