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觉得很奇怪,不过耶律洪脾气一向古怪,若是不按照说的做的话倒霉的还是自己。
于是叹了口气吩咐了站岗的士兵几句,下去休息了。
营帐内。
耶律洪的疼痛还在加剧,疼得他几次想要结果了自己。
不过每次都是觉得自己就这样死掉的话太亏了,也不甘心,然后又咬牙挺了过来。
后来实在是太难熬了,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,他开始骂人。
骂他爹,骂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,骂完北漠那些欺负他的人之后骂穆han州。
从穆han州杀耶律金让他失去了靠山,丢了媳妇,受尽屈辱。
骂到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揭他的痛处,以至于他恼羞成怒,冲动行事,受了重伤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把能骂的不能骂的,是穆han州做的,不是穆han州做的都全部扣在穆han州头上,把他狠狠骂了一通。
完了晕过去之前还特意提醒自己,以后绝不能再上穆han州的当。
不管他说什么都要保持冷静,绝不能再冲动行事,不然自己今天的苦就白受了云云。
穆han州和顾予安来的时候刚好听到最后这一句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顾予安看着晕倒在地上,浑身湿漉漉,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耶律洪不解地问道。
说着蹲下给他探脉查看他的伤势。
探着探着,发现好像有些不对,秀眉微微蹙起,示意穆han州把耶律洪压在下面那只手扒拉出来。
穆han州会意,为了避免耶律洪突然醒过来,把他的手扒拉出来后还点了他的穴。
见顾予安的眉头越蹙越紧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我也说不上来。”顾予安摇摇头,“从脉象上看,他的身体不像是受过重伤。”
“不像受过重伤?”穆han州剑眉微拧。
顾予安点点头,她也觉得好奇怪。
耶律洪和言书打了那么久,又被言书狠狠踹了一脚,他当时都被踹得吐血了。
而且言书的武功不差,当时更是奔着要耶律洪的命去的,那一脚踹得有多重可想而知。
但是现在却。。。。。。。
得到确定,穆han州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,思索了片刻,抬手蒙上顾予安的双眼,然后扒开耶律洪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