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雅特几人前来,像极了江安的使者。
因此,这种提醒越发耐人寻味了。
也许雅特几人不愿挑拨是非,是看在往日交情上。
但和江安交好的其他流派,或旗下各种势力人物,会有何作为?
很不好说。
若在竹下静子下葬之时或途中,有人了生出事端。
不仅宫本隆长面上无光,整个神犬社的名声也会承受巨大的打击。
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又怎么下得来台?
现在唯一可虑的是,哪位不知好歹的家伙,
会在这种场合坏人好事?
真是不懂礼仪,不识抬举!
除非不想在国际江湖流派圈子里混迹了,否则这么做,绝对是自讨麻烦。
最终难有好下场。
老话说,出头的椽子先烂。
两方尚未开战,谁敢先不顾脸后果,率先出手的话,必成众矢之的,将承受无边无际的打压与追捕。
在场中人,哪个敢干?
于是,宫本隆长压根没放在心上,甚至再不愿搭理雅特,大有送客之意。
雅特看在往日交情上,该提醒的都提醒了,该做的也都做了,起码在大局上巨石流派不亏心。
“走!”
见热脸贴了冷屁股,雅特心下冷笑,又狠狠盯了宫本隆长一眼之后,带着几位强者扬长而去。
灵堂之中,又变得空荡荡的。
除少数死者家属,及重要手下之外,再无任何外人。
一位长老咬牙切齿道:“社长,趁着大家伙都在,谨防夜长梦多,直接把雅特几人暗中做掉算了。我看想搞事情的就是他们,只要这几个隐患除掉,咱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。”
“不见得。”
宫本隆长知道,雅特不是那样的人,人家站得正,立得稳,压根不屑于去搞那种小动作。
理清这点后,他意味深长道:“毕竟是夫人大丧之日,本社长不想见血,无论有任何龃龉矛盾,都要押后处理,万不可大动干戈,都明白吗?”
“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