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荒给我提亲了?我怎么不知道?
什么时候?哪里?说了什么?暗号吗?
正当两边都疑惑不解怀疑三观的时候,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胡伟一脸汗水的带着大理寺卿匆匆赶来。
“母亲?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乾荒皱着眉头问道,语气微微放柔了一点。
“乾儿?我······我就是来看看······想来看看魏小姐来着······”话说的渐渐没了底气,乾夫人仿佛也猜到了,这事情很可能只是一个乌龙,两边的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,谁知道舆论怎么就闹得那么大,整的跟真的似的······
“这里阴暗潮湿,不适合母亲进来,胡嘉,送白嬷嬷和母亲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可是······”乾夫人张口想说些什么,抬头看到乾荒冷漠的视线,嗫嚅了下嘴唇,又低头憋了回去。
乖巧的跟着胡嘉走出牢房,不舍的看了眼到了嘴边的儿媳妇,小心翼翼的跟她挥了挥手,委委屈屈的出了门。
看到乾夫人离开,乾荒这才算是舒了一口气,看着站在中间环抱着胸的魏若水,知道对方急需要一个解释。
“请。”再次伸手请出魏若水,两个人再次去了上次谈话的地字号房间。
王全书趴在栏杆上好奇的看着两个离开的人,八卦的拍拍身旁的凌素,“诶!这大理寺卿不会真的是看上魏若水了吧?”
凌素后退两步,躲开他的爪子,担忧的看了眼离去的两人,沉默不语。
再次坐到地字号房间的魏若水心情复杂,无语的看着对面的乾荒,脑子里有着一百多个问题急需要解答,却不知从何问起。
“戈薇案······魏小姐知道如何解决的吗?”乾荒先开口了,目光灼灼的看着魏若水,却先抛出来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。
“不是说······轻判了流放吗?”魏若水不太感兴趣的挠挠头,回答道。
“那你可知,为何轻判?”乾荒向前一步,坐了下来。
“难道是因为······胡婆吗?”
乾荒没有回答她的猜测,看向了一旁的笔墨砚台,缓缓站了起来,走到书桌旁,执起墨笔蘸了几蘸。
“那日,我出了大理寺之后,便直接前往了太子府询问二皇子胡婆的供词,可二皇子拒不承认。”他执起墨笔缓缓在纸上写着什么。
“那当然了,又没有证据,人也不是他杀的,傻子才会承认啊。”魏若水坐在凳子上仰头看着他。
“但是······晚上我询问二皇子府上的门卫时,得知,二皇子在胡婆死的那晚确实曾经出门了,还带着一脚的泥泞回来。因此······这胡婆说的,很有可能才是真的。”
手中的笔渐渐停了下来,他缓缓地放到一旁,轻轻地吹拂了一下未干的墨迹。
“所以······你因为这个轻判了戈薇?”
“不,我是因为,明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是两个人的罪罚,而另一个却没有证据,不能判罪,才轻判的。”乾荒抬头说道,双眼坚定,带着一丝自责和内疚的惋惜。
“可······那不是二皇子吗?”
“二皇子又如何?人心罪恶,饶是高官厚禄,在罪责面前,谁也不应该拥有特权。”
魏若水呆愣愣的看着乾荒,这个大理寺卿,有点惊讶,古代的人,拥有这种思想,可真的是罕见十足。
“可是······你还是没解释我和你亲事的问题啊?到底什么情况,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?”魏若水感觉到了话题越来越偏,站了起来,气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