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笑着摆摆手,挥退了身后正要呵斥她的太监总管,感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,微眯了眯眼睛。
“若水,你以前,不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女吗?怎么会不认识字?”
轻飘飘的话让魏若水一滞,呆愣在原地,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是······是吗?原来原身是认识字的吗?
“太子真是说笑了,若水不认识字是谁都知道的事实,您何必要拿她取乐呢?”乾荒笑着从牢房门口走了进来,穿着一身官服站在了魏若水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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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天字号牢房的人
乾荒的穿着像是刚下朝的样子,一身官服紧贴的穿在身上,头发高高的束起成一个圆髻,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杂乱鬓角,手里还拿着上朝刚用完的玉笏,上面写着品阶和官位。
听着乾荒的话,魏若水眼神一凌,瞬间看向牢房中间站着的人,全身戒备。
感情······这个太子刚才是在炸我?
好家伙,这要不是乾荒突然出现,我差一点就上了这人的当了!
好狡猾的人······
他这是看出来什么来了吗?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
站在中间的卫廖太子看到魏若水怀疑的眼神笑着摇了摇头,向前两步,站到了乾荒身旁,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,一副十分亲密的模样。
“为何如此紧张?我不过······开个玩笑罢了,大理寺卿还真的是如同坊间谣传的一般,宠妻无度啊?”
“太子说笑了,”乾荒后退了两步,仍然挡在魏若水的身前,清冷着声音说道,低头行了个礼,一副恭恭敬敬但是却十分疏远的模样,“您也说了,是坊间谣传,若水还未过门,您现在如此称呼她,未免对她一个女儿家的清白不太好,还望太子慎重。”
魏若水呆愣愣的看着两个人之间冷冰冰的氛围,突然觉得,谣言似乎有时候真的是没有半分可信度。
例如,整个长安城的人都说乾荒是太子的军师、幕僚,可他俩的关系······却感觉根本没有那么亲密。
例如,整个长安的人都知道魏若水是即将过门的乾家主母,可她与乾荒的关系······也没那么······反正也是有点扯的样子。
如此看来,长安城的百姓也是真的吃的太好了,没什么事情可干,整日盯着这个那个的,搞得舆论沸沸扬扬。
对面的卫廖看着对方低下的头,客客气气的模样,似乎隔着一两条街一般的距离,心里十分的憋闷,索性也没了什么谈话的**。
他抬起头看了一眼乾荒身后护的极好的魏若水,舌尖微微抵了一下后槽牙,露出个十分感兴趣的笑容,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人退了出去。
“既然大理寺卿都如此说了,那魏小姐,还请恕我刚才无礼。”
他微微点了个头,就算是道歉了一般。背过身看着房里成堆的卷宗,如玉的指尖划过桌面,顺手伸出手拿起了一个打量着,漫不经心的对着乾荒说道。
“不过,这次的太子妃案件还请大人与魏姑娘好好的审理,不要辜负了我的希望才是。原本,父皇是打算将此案交给黄鑫都统的,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求了过来,还望你们······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。”
他放下手里的案卷,转过身来看着两人,表情严肃,似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,眸中微微带了点冷意。
魏若水疑惑的皱了皱眉,看了眼四周空无一人的模样,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点精神分裂的样子,轻轻地抓紧了身前乾荒的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