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起:我生是秦人,死是秦魂,我爱秦国,死生不悔!
导演:来,白公乘,我们来聊点实在的。
白起:……我对我王的爱,是从我王成为我的僚机那一刻开始的……
白起:(抢麦)公子职我草你大爷!
☆、47
公子稷广袖张开,如若黑鹰的一双羽翼,童稚面庞上神色严肃凝重,不禁也叫面前的公子职也心生三分退意。可公子稷面上那严肃神色没能维持半刻,便察觉袖口重重扯动,一扭头,看见蒋泊宁那紧蹙双眉并眼中淡淡斥责,一瞬就如同松了气的皮球,呼啦啦泄了下来。
公子稷放下双臂,扁着嘴对公子职拱手一躬,只一声不吭,悻悻退了两步。
蒋泊宁看向公子职,面上笑容恬淡,似是未察觉有甚尴尬,说道:“燕王乃是大周宗亲,燕国之主,燕国国后怎么也该是一国公主,泊宁不过一介草民,无职无爵,更非贵族出身,万死不敢高攀。更何况泊宁家中长辈远在秦国,一无父母之言,二无媒妁之辞,纵使燕王抬爱,可这与礼法不合,燕国子民也断不会首肯,大业来之不易,民女斗胆,劝谏燕王珍惜才是。”
眼前蒋泊宁低着头颅,倒是一副做低恭顺的姿态,话中一字一句明面上抬高公子职贬低自己,可公子职如何听不出她话中深意。他要是敢逼迫蒋泊宁出嫁,只怕她还真的会将此事添油加醋,叫外头那些扶他登上燕王之位的燕国子民,扭过头来将他从燕王宫给揪出去。
良才固然可贵,可若是失去了王位,良才又有何用?这道理,公子职懂得,蒋泊宁更笃定他懂得。
公子职轻笑出声,圆场道:“请公子先见赵相,此事再议不迟。”说罢,公子职深深瞧了蒋泊宁一眼,一双广袖背在身后,抬脚往外走了出去。
蒋泊宁抬头朝赵荧道:“劳赵医扶我上轮椅,我送公子去议政堂。卫淇、楚叔你们陪着来。”
赵荧不肯动,拧着眉心道:“你箭伤未好,腰背也有扭伤,在这里躺着就不行是不是?”
蒋泊宁看了一眼卫淇,后者立刻会意,走上前将轮椅推了过来,唤来婢女扶着蒋泊宁坐上轮椅,取了薄毯过来铺在她膝头。赵荧正要上去拦,却被楚叔挡住,“这都两年了,你还不知道她的脾性是不是?”
蒋泊宁回头,朝公子稷伸出手去,道:“来,泊宁有话对公子说。”
公子稷抿起嘴唇,脚下不曾迟疑,跟上去执住蒋泊宁的手,一同往外而去。客殿门槛高,蒋泊宁正要扶着卫淇先站起来,待轮椅抬出去再往上头坐,一伸出手,却只觉得手下触感不同,一抬眼看,却是一段束袖黑色衣衫,一瞬间只觉腿弯一轻,整个身体便落入宽厚怀抱之中,抬头,眼中便是白起线条分明的下颌。
身后卫淇一愣,楚叔只走出来将轮椅往外一抬,一脸见怪不怪的神情。蒋泊宁一瞬僵硬得不敢动弹,一是因为身上的伤实在是疼,但更多的,是充盈宫室的尴尬。
蒋泊宁心中乱麻一片。算下来白起现在二十四岁,二十四岁的战国人,又是白起这样贵族之后,军功爵位齐备,家中又有房产有车马有良田的,也该是已经娶了妻生了娃。还这样照顾她,于情于理,都不合适。日后还得一起辅佐公子稷,不说清楚,怎么行?
“白起,你……”
“这是你做的?”白起恍若未闻,将蒋泊宁放回轮椅上,伏身替她压了压被角。
蒋泊宁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