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就没注意到呢?
今苒苒有些气恼,殷时渡这个人,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她?
她随手拿起那件衣袍,许是只捏了一个角的缘故,提起的瞬间,整件衣袍直接在空中散开。
衣袍飘荡间,内衬有一块大面积的污渍相当显眼。
那污渍呈现一种被风干的rǔ白色,看着有些厚重,绝非一两日能形成的。
今苒苒只疑惑了几秒,正想凑近些探个究竟,心里却冒出一个非常荒诞的想法。
她颤巍巍地伸出手,在即将触碰上那块污渍时生生止住了。
虽然她没见过真正的jy,却并不是两性白痴。
无论是从颜色还是类似映梨花的浅淡气味,都告诉她面前的这些东西是什么。
如果这些都是殷时渡的……那他几乎得每天来一次,才能留下这么大面积的“残留物”。
今苒苒脑海里无可避免地想到一些画面。
她想要将其驱散,那些东西却越发清晰,以至于浑身起了一层冷栗。
她得用尽全力克制自己,才能不将手中的衣物扔远。
只是她忍不住在纳闷,殷时渡他真是……怎么能做出这么变态的行径呢?!
“苒苒,你——”
男人的脚步声靠近,而后自发消了音。
今苒苒转过身时,清晰地看到男人眼里一闪而逝的惊慌。
殷时渡快速上前几步,伸出手想强硬地将那件衣物拽过去,只触及到今苒苒的眼神,又生生止住了。
对于殷时渡如此强硬又果断的反应,今苒苒略有惊诧,好似很少看见他露出这一面,就像是人被逼急之后做出的下意识反应。
她没有说话,只是用一种很陌生和害怕的眼光盯着他看。
殷时渡深吸一口气,微敛了眉目,而后狼狈地别过脸。
起初他的确什么都没顾上,只想将那件“证物”抢夺回来,是她的目光令他恢复了一丝清明,及时改变了策略。
只是那件他每天都“爱不释手”的衣物,被握在每日朝思暮想的人手中,那些绮丽的幻境像是再次重现。
殷时渡眼底逐渐染上一片晦暗,喉结抑制不住地滚动了两下。
过了很久,他才有些难堪地说:“苒苒,给我。”
“殷时渡,你不给我解释解释吗?”
今苒苒看着他,直到他面色泛起带燥的红意,才有些于心不忍。
她说完这句话,最终还是将那件衣服仍掷在了床上。
将他的心思差点昭示天下的衣物,终于从那人手中脱离了。
殷时渡免不了松了口气,连忙将人拽出房,一气呵成将门关上。
门关上后,不止殷时渡神色松懈不少,连今苒苒也觉得自在很多。
只不过劲苒苒仍旧没说话,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,究竟是先质疑他和安缦先生的关系,还是质问他为何要偷偷摸摸将这件衣服藏起来,做……这种事。
殷时渡自知理亏,将今苒苒带到沙发坐下,很主动地说:“苒苒,你问吧。”
“??”
今苒苒气到不行,“不是该你解释吗?!”
殷时渡连忙应道:“对对,该我解释。”
他不禁伸手去摸耳朵,思考自己该怎么解释。
没过两秒,他便正色道:“我有午休的习惯,睡觉的时候想你,所以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便被今苒苒打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