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在几个月之后,她才意识到真正的意思来。
司默又接着说道:“那大夫也说了,再吃七八副药就能全好,你只管安心呆在府里,有什么想做的跟我说,我派人去办,我陪着你。”
“没关系,殿下忙自己的事吧,我……我哪也不去。”
可接下来几日,司默却寸步不离王府,日日跟在她身边,仿佛忘记了有上朝这回事一样,木清绝只好变着法提醒,忽想起国主驾崩的事来,便在一个黄昏,二人照例凉亭下乘凉时,她小心翼翼问看书的司默:“殿下,国主驾崩之后,那朝堂上,是谁在做主啊?”
是谁在做主司默的心里也微有担忧,他被动困在府里,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,也不知道他与司昭的合谋是否已然奏效,有没有拦住乐清娘娘和二王爷司运意欲谋反夺权的计划,父王的死因是自然死亡还是如他们猜想的那样,是乐清娘娘谋划着终成功的结果?
绍星和亲,司狄被禁,木副将战死二王爷顶替,甚至于到后来,木将军又染瘟疫又以身殉国,司运顺理成章地得了兵权不久就赶上父王驾崩,紧接着又是闻所未闻的懿旨,公然将皇位传给司运。
这怎么可能?
父王不就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扶稳五哥司昭的皇位,在很久以前计划上了吗?掩内外臣使耳目,自己被拿出来吸引众人目光,为显逼真又和将军攀亲,除了司昭与斐相搭线这个计划落空外,什么事都是按照他的设计进行,怎么能在几乎没什么差错的情况下就换继承人呢?
想来想去,娘娘果然不容小觑,不知不觉间就搞出了大事。
司默只希望自己还能吸引她的注意力,让她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,给五哥留够反抗与击败她的时间。
“……殿下?”木清绝等了半响也没等来司默的回复,忍不住又出声叫他。
“嗯?怎么了?”
“殿下,我刚才问你,你想当继承人吗?”
这个问题问的很大胆,果然是她的作风,司默笑了笑,目光又重新转回书上,极不在意似地说了句:“你觉得我想吗?”
“我希望你不想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嗯……”她摆弄着手里的蒲扇,“你要是成了国主,那我就得统领后宫,我没有那么厉害,玩不过别的佳丽,所以为了保全自己,还是希望你不是国主。”
他轻轻笑了一声,眼光一直看着书,却是很坚定的对她说,“你多虑了,就算成了一国之主,我的后宫,也只藏你一个人,不会有其他佳丽。”
很认真地说这种话的司默,总是让木清绝控制不住心脏起跳的频率和脑中无端升起邪念,不等她多做思考,她已经抽掉了司默手中的书,在他诧异看过来的瞬间,嘴巴就迎合了上去,不像以往主动时清水般的吻,这次,她主动伸出来自己的舌头,舔过他的炙热的嘴唇,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他的牙关,不放过丁点空隙,与他的纠缠在一起。
但只一会,她的主动权便被更强势的人夺了去,吞咽声和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,连带起的过电一般直冲头顶的反应也越来越清晰,当她的衣服里钻进来一只手掌,并准确无误覆盖在她身上用力时,木清绝终于知道自己又做过头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
她一把推开了司默,整个人噌一声站了起来,红到滴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