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默心道奇怪,自己的吻技不至于缴械不了对方时,木清绝紧接着高举起手臂补充道:“我发誓,我如果骗你,就让我天打五雷轰!”
这个掘坑自埋似的话刚落地,窗外一声惊雷乍起,吓得她一个哆嗦,心道不是吧,报应这么快!
“你瞧瞧,应验了吧?”司默忍不住大笑起来,说着走到木清绝面前,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,顺毛似的:“话不能乱说,凡事都要留个余地,你这个誓太重,不算数!你重新发个誓。”
“那我发什么誓?”
司默突然俯身向前,一副内心小九九得逞的模样,不怀好意地说道:“你就说,你如果骗我,就罚你永远回不去,一生都留在这王府里,和我朝朝暮暮,相守白头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“怎么样,这种誓,你敢发吗?”
“我不敢”
司默刚才还欢喜的表情,在听到清绝回答后,慢慢地冷了下来:“我就知道……”
他微声自语被清绝打断:“你不知道!”接着语气诚恳:“我有一半的几率回不去,若是真的留在这里了,我愿意和你朝朝暮暮一日三餐,执子之手与子偕老,这种两厢情愿的事,怎么能说是罚我呢?”她看到司默眼里亮起了星星,一时心动说道:“你让我爱你这件事,是很美好的,怎么能说罚呢。”
司默显然招架不住,他眼里的星星被这些情话催的要炸开了,内心感动地拉过清绝一把抱住,一遍又一遍动情唤她:“小木……”
可手却不老实,又在她不注意的档口滑进了她的衣衫,“殿下!你怎么变了呢?”
“恩?哪变了?”
“你以前是君子啊,怎么现在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对方截了去:“我现在不是君子了吗?”
她眼神示意他扣在腰间又探入衣服中的手:“这么不老实,哪里还是君子作为?”
司默一笑,也赞同道:“不是君子就不是吧,正因为不是君子,我才参透了一个道理,”
“什么道理?”
他脸上露出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表情,趁着清绝不具防备一本正经等他回答的档口,快速扣上她的下巴,挑起她的脑袋,干燥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一句,“……君子没ròu吃。”
“啊!”
木清绝还没明白过来意思,接着被外力影响瞬间回味过来。
他要动真格的!
“等……等一下……”
木清绝脑子快炸开了,耳边又是那个问询;“小木,让吗?”
“我……让……老规矩……不能……”
她断断续续的话被司默打断,身体一轻便被抱放在榻上,他把床幔快速放了下来,接着她的最后一句话说道:“我知道,不能到最后!”
翌日。
阳光射进了房间,木清绝迷糊中翻了个身,胳膊向旁边摸索却没摸到什么人,她这才睁眼看了看,心里无比震惊王爷的体力,明明是同时折腾到深夜,第二天他却能雷打不动地卯时起,她看了看照入房间的日光,知道时辰不早了,加上前夜里滴米未进的缘故,此刻肚子里仿佛在奏一曲哀乐,逼着木清绝立马起床,一番简单收拾后,将胭脂在脖子间重重涂了一遍遮掩了夜里遗留的痕迹,这才出门去找吃的。
新来的小婢女等在门外,看到木清绝来了赶紧上前,“夫人,今日的午宴设在花亭,殿下在花亭下等着您。”
“知道了”木清绝风风火火就赶了去。
远远瞧见司默和一个手下说着什么,那手下倒不像府里的人,木清绝不熟,司默瞧见了她,就高呼了一声小木,接着遣散了手下,他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