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小九,你怎么这么想,义父会对老二做什么?老二可是他唯一的亲儿子。”
江微雨垂了垂眼眸没说话,这话跟江烈说没用,江烈从来不会怀疑义父。
到了医院,江欹被直接送进了贵宾病房。
江微雨和江烈坐在旁边的家属室等着。
江文不知从哪听到了消息,打来电话:“小九,老二怎么了?”
“在医院呢,医生说送来的及时,问题不大。”
江文又问:“公孙先生不在么?怎么送医院了。”
江微雨叹了口气:“二哥他,割腕了。”
江文沉默了一下:“医院地址发给我,我马上过来。”
江文到医院的时候,江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,兄妹三个守在江欹病床旁边。
江微雨垂头削着苹果。
平日里从来不跟别人争抢什么的江欹会割腕,她根本都不敢问他和义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江文和江烈插科打诨,说着贺敏怀孕期间的一些奇怪的行为,突然就爱吃臭咸菜,臭咸ròu,臭豆腐,喜欢闻地下车库的味道,一到地下车库就不想回家。
江欹脸色苍白,虚弱地歪在床头。
依然是平时那样,一脸平静和煦的笑容,淡淡地看着兄妹三个,一点都不像一个刚刚割腕的人。
江千石此刻才姗姗来迟,开门就没什么好脸色,鼻腔冷哼了一声:“江欹你真是长出息了。”
江欹脸上的浅笑随着江千石的出现瞬间散去,也没说话,直直地看着江千石,眼底淡漠执着,平静无波。
江文站起来让出椅子:“义父,您坐。”
江千石重重坐下:“江欹,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威胁到我。”
江欹不说话,默默把包扎好的手腕搁在床边,刚好在江千石的视线下。
“你!”
江千石猛地站了起来,椅子腿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:“江欹!我看你能逞能多久!”
江千石摔门出去了。
江微雨看着被摔回来的大门猛烈地摇摆。
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二哥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没事。”江欹又恢复了一脸浅浅的淡漠。
“是跟东郊那个阿姨有关么?”江微雨小心问。
江欹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把江微雨手里刚削好的苹果接了过去,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