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的伴娘。
可是现在看见言鹿这样,她又有些说不出口,主要怕她伤心。她迟疑了半天都没有开这个口,还是言鹿主动问了她。
“你是不是要和席城办婚礼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啊?我刚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呢。”
言鹿笑了笑,“我跟你这么多年的闺蜜,你眨眨眼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,当然猜得出来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放心,我会当你的伴娘,亲手把你交到席城的手中。我们说过的,要见证彼此人生的每一个重要阶段,我当然不会错过。”
……
大雾弥漫。烟雾深处一个隐隐约约的苗条背影渐行渐远。
厉战南追了上去,在即将碰到那个背影的时候,面前突然多了一条越不过去的深沟。
“鹿鹿……”
他惊醒过来,惊坐而起。
看着屋顶的蜘蛛网和挂在墙上的各种干粮腊ròu,许久,他才从梦里抽离出来,一束斜阳穿过木制门框,落在灰色的地面。
“吱呀”一声。
地面上的光影逐渐扩大,木门被推开,一个十八岁出头。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女孩跑了进来。
“阿江哥,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。”
女孩生的浓眉大眼,虽然每天日晒雨淋,但皮肤依旧好的不像话。
水灵灵的,完全不像是这山坳里面长大的孩子。
她穿着一件粗布裙子,裙子是手工制作的,染色染的不够均匀,却别有一番风味。
厉战南坐在床上,脸色苍白的好似一张纸,看着怪吓人的,女孩忙给他倒了一杯水,“阿江哥,你赶紧先喝一杯水压压惊。”
女孩一边将水杯递到他的手中,一边问道:“你最近还是一直做那个梦吗?”
厉战南眸色深谙的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“那个叫鹿鹿的人到底是你什么人啊。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么?”
她是前两个星期随爷爷一起出门打渔的时候在一处浅滩救的他,那个时候他身上脸上到处都是被树枝刮伤的血迹。
看着吓人极了。
把他救回来之后的一个星期,他都是昏迷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