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含情目,一道断峰眉,姿容既好,神情亦佳,如此容颜,世无其二。
到如今,局面倒是又开始反转。
貌美青年欺身而上,纤长如玉的手轻抚着姜姜的面庞,像姜姜先前那般放肆一样,姜姜自己的耳垂倒是成了别人口中的荔枝。
姜姜轻轻哼唧了一声,又轻又撩。
她现在真的感觉自己成了一条案板上的鱼鱼。
不过她好像真的就是一条鱼。
“原本只是想逗弄姜姜,未曾想姜姜却来真的了。”君辞镜的语气温柔如故,只是这话说的着实不要脸了些,明明自己便宜占得极欢,现在却把锅甩给了啥也不太懂就会乱点火的鱼。
“我只是口渴。”姜姜难得有些害羞,小声地解释了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哥变成了好人,可是明明好人更加温柔,她为什么更加害怕了。
耳垂又有些痒痒的,姜姜瑟缩了一下,轻轻揽住君辞镜的颈项,声音软软轻轻的。
“好人,能不能不要这样呀,我感觉很奇怪。”
“姜姜能对我如此,我为什么不能?”某人干啥啥不行,倒打一耙第一名。
姜姜的鱼脑子本来就斗不过长了个玲珑黑心肝的家伙,如今醉酒,脑子糊糊涂涂,还真被绕了进去,迷迷瞪瞪地答应道:“那你也咬回来,要轻一些。”
君辞镜穿着雪白的寝衣,望着衣带松散的姜姜,听着她的话,最终还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睡觉。
“总归是遇到了我这好人呢。”君辞镜感慨了一句。
至少在她面前是个好人,这样似乎还不错。
看着渐渐沉睡的姜姜,俊秀的青年轻轻捏住姜姜的下颌在她的唇上落了一吻。
轻柔且虔诚。
“既是施了恩,姜姜又同我如此亲近了,那么便不能在有旁人了。”君辞镜自言自语道,转而想到了什么,又轻轻捏了捏姜姜的脸颊,“若是有其他小贱人,我不怪姜姜,我自会将之铲除。”
一个不留。
君辞镜的眸中皆是冷色,唇角如同却是那般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。
他有的是手段除掉那几个吸引姜姜注意力的毛头小子。
姜姜的夫君只会是他一人。
匆忙的脚步声在楼阁的走廊中响起,君辞镜面无表情看了一眼门口,随意取了一根玉簪半挽了发,立马又是一副温和端方的样子。
离梵的脚步最快,先冲进了房间,就见到君辞镜半倚在姜姜身边,二人似是颇为亲密的模样。
这个场景着实刺人眼球,离梵即便并不懂什么男女之事,也知道这明明就是色戒!
此时沉睡的姜姜在君辞镜的怀中轻轻转了身,君辞镜温柔地帮她理了鬓发。
“你对姜姜做了什么!”离梵此时浑身充满戾气,少年原本的赤瞳在夜中昏暗的烛火下显得尤为恐怖。
“如你所见,自是鱼水之欢,最为亲密之事。”君辞镜并不介意火上浇油一把。
果不其然,离梵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