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当年他们请来的扶仙利用自己的血,让自己所供奉的上仙设下的法阵,也只有这样,才可以将老板娘的魔魂困在里面长达数年之久。”
“那和郝冰有什么关系?”我皱眉问道。
“能破开法阵的,必须要和当时布下法阵的血是一样的,要么是布阵本人的血,要么是和他流淌着相同血脉的后嗣的血。这也足够说明了,为什么当时那几个孩子中,只有郝冰被老板娘袭击了。”申屠若川难得心平气和地,回答我。
“你的意思是,郝冰真正的父亲是当年那个布阵的扶仙?”
“对。”
申屠若川这样一解释,确实一切都明了了。
怪不得,刚才郝冰的妈妈,在提及这一点的时候,她就像被揪了尾巴的猫一样激动。
所以,这也就是老板娘的魔魂,为什么在那么些孩子中,只袭击了郝冰的原因。
一是郝冰的父亲,就是困住她的人。
另一个原因,则是郝冰的母亲,要么是个小三,要么就是出轨了,其他的男人。
才让老板娘联想到了,自己的遭遇与悲剧!
不过,我并没有表现出,任何茅塞顿开的反应。
这会儿,我浑身上下,都变得软绵绵的,胃里一阵阵的恶心。
敏感的申屠若川,察觉到了我的反常。
他斜睨了我一眼,表情略暗,扬眉问我道:“不舒服?”
我此时,真的很不舒服。
头很晕,太阳穴很疼,身上一阵阵的冷热交替。
额头上,细密的冷汗,竟也接二连三地冒出来,打湿了我额边的发丝。
但,对于申屠若川的问题,我也不愿意,张口回答他。
见我不说话,申屠若川索性停下了脚,一把拉过我,将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。
“本君的绾绾发烧了啊~”
是吗?
是发烧了吗?
也难怪啊。
昨天穿着湿透了的睡裙,又躺在足以拧出水来的被窝里,睡了一夜,再这么一吹风,不发烧才怪。
眼下,除去我本身,也不想搭理申屠若川,还有的就是,我确实越来越难受,甚至连嘴皮,都张不开了。
可申屠若川,丝毫没有同情我。
他看了看我,又将手,捏在我的脸上。
不顾我的疼痛,把我提到他的面前。
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朵,低声道:“绾绾你的脸都烧红了,这么红的脸,可真让本君有一些坏坏的冲动啊~”
申屠若川这个无耻的王八蛋,我索性气得,直接两眼一翻,半真半假地向着申屠若川的脚下,栽倒了下去。
果然。
结实的臂弯,将我接在了泛着彼岸花香的怀抱中。